“你詢查她?”他劍眉一豎,冷沉得駭人。
“我是聽旁人提起,公眾人物是沒什麼隱私,大家都這麼傳。”她把責任往閒話群丟。
“我倒是挺有興趣,這旁人指的是誰,有空我找來湊一桌,聊聊我的八卦。”風展翔冷冷的說。
秋若桐是他交往時間最短的情人,為人眷妒深沉,常常無理取鬧地在公共場合找他女伴的麻煩,黏得他幾乎快透不過氣,他才憤而分手。
當她成為好友的妻子時,他不免有些愕然,她不是個會輕言放棄的女人,所以防她防得緊。
果然,她在新婚不久後,藉好友的關係向他百般示好,不時暗示丈夫不會介意她一時的放縱,婚姻阻礙不了她愛他的決心。
為此,他刻意疏遠,藉以近水樓臺之便利和凝語交往,打消她渴求複合的偷情舉動。
不過,江山易改,人的本性不可能顛覆個徹底,他不相信時間會變化她的氣度。
“展翔,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以後有誰敢開口說真心話?”秋若桐垂著頭,口氣十分虛晃的說道。
金玫瑰發現這樣的對白空泛得令人想打哈欠。“拜託,你們不看九點檔的連續劇呀!”
“咦!”
“嗄!”
“什麼?”
三人同時發出疑問,聽得一頭霧水。
幹麼,全呆若木雞,她說的話很難理解嗎?
金玫瑰好心的解釋,“情敵見面不應該分外眼紅嗎?咆哮叫囂是不可或缺的一場景,尖酸刻薄加勢利的言詞也少不得,最後再用支票來羞辱。”
“你們到底懂不懂吵架的藝術!一個勁的裝淑女,害我壞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你們要向我道歉。”
“道歉?”
童凝語和秋若桐驚聲一訝。“玫瑰,你真調皮。”苦笑的風展翔掀掀薄唇。
“調你的檸檬加柳丁,我聲名再狼藉也抵不上你的爛風評,她要損人也挑點格調,不要讓我沒對手。”金玫瑰倔傲地冷嗤。
沒有味道的比賽有什麼刺激,三個女人搶一顆爛柿子,一手糊呀。
本來以為找來了消遣用的兩隻兇狠的食人魚,近看才知被眼睛騙了,原來又是兩尾裝飾門面的熱帶魚,光有鮮豔外表卻無攻擊能力。
這時她想起紫苑,那個狠女人說話不留情,毒得一口飛沫城廓毀。
唉!說來頂自虐的,居然想念她罵人不帶髒字的陰險嘴臉。
“玫瑰小姐別誤解,我不是羞辱你的出身不夠高尚,而是你的演藝事業正處於高峰,不好因一時的貪玩給毀於一旦。”秋若桐矯情的說著好聽話。
她才不在乎演藝事業。“出身好不好關你屁事,你的家世不一定會比我好。”
假仁假義的女人比男人還低等,賤字加三倍。
“我……”秋若桐氣得胸口直泛酸。
“我什麼?你的不乾脆,註定當個棄婦。”金玫瑰不客氣的一撩前額覆發。
“你……”
金玫瑰拉起風展翔的手掌比劃著。“別又來了,你的眼光真不是普通的爛。”
他悶聲一笑地攬緊她,附在她耳旁小聲喃道:“以前年幼無知。”
“你要不要臉?這種缺牙的藉口好意思拿出來用,我替你羞齒。”想一笑渦恩仇?換好牙再說。
“羞齒?”怪怪的用詞。
“因為你是無齒(恥)之徒。羞於見人。”
杵在貴賓室的童凝語和秋若桐像局外人,眼見他們無視她們的存在在一旁喝喝細語。
“小語,不要再怯儒了。”秋若桐蓄意鼓動。
“我……我做不到。”好美的畫面,她自覺多餘。
秋若桐憤恨地想衝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