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懷中的金玫瑰一頓好打。“你想認命不成了?”
“大嫂,你怎麼比我還憤慨?”童凝語微微一怔,對眼前的嫂子生出陌生感。
“我……我是為你抱不平。”她收起惡狠的神色扮無辜。
不疑有他的童凝語當自己眼誤。
“寶貝,還在生氣呀!”
金玫瑰根本懶得理風展翔,男人在她的觀點裡仍是一塌糊塗,只稍微升級和蠅蜘同等,但還是一樣令人作嘔。
一個禮拜前她嫌無味,頭也不回的離開三個女人的戰場,有些後侮找了個麻煩精來拍照,搞得她生活秩序大亂,女伴全被他趕跑了。
她在外接了幾幢華宅,常常十天半個月不回家,所以他厚著臉皮當成自個家。一待就是七個日夜,連管門的阿伯都以為他才是主人。
而且更可怕的一件事是,他似乎不是人。
通常她凌晨兩、三點就寢時他還在電腦前奮鬥,不曉得在搞什麼東酉。
清晨六點他一定神清氣爽的做好早餐,死皮賴臉外加撒嬌的吵醒她,逼著她吃完他的愛心早餐才準她回去睡個回籠覺。
唉!她的致命點就是吃軟不吃硬,一個昂藏六尺的冷麵男子捨棄尊嚴當男僕,她能吼上兩句嗎?
答案是:不能。
聽打掃的鐘點女傭神經兮兮的偷講,他還變態到搶洗她的換洗衣物,把內衣褲用手指撫平晾在衣架上。
天呀,這是她剛認識的那個花花公子嗎?
怎麼看都像居家男人。
一上午就這麼過了,中午一起床她上浴室蹲個馬桶,他居然己燒出一桌好料理,笑得像個賊一樣等在門邊討封賜——她的吻。
原本作息不定的她被折騰得胖了兩公斤,腰圍不得不放寬一寸才擠得迸二十三寸的衣服。
然後剩下的時間陪她瘋,陪她走秀兼拍試,證常的工作早已經完成,家裡的相片卻多得無處擺,差點被她一把火給燒了。
別人一天二十四小時,他是一天當兩天用,只要她清醒就一定看得到他的身影在床頭瞧著她,讓她的心都亂了。
而只要是和她有切身關係的事,他都不假旁人手,在她休息的時候完成。
於是她很納悶的問上一句,你不用睡覺嗎?
他先是暖昧地問她要找伴嗎?被她一瞪才認真地說他一天的睡眠是四個小時。
四個小時是人類的生理極限,一天、兩天還捱得過夾,連續十天就超乎尋常,所以他不是人。
“玫瑰,你真的不和我說話?”風展翔瞧她抱著枕頭看電視,有些希望成為她懷中的枕頭。
“是,我是風流種,我太放蕩,我是個十成十的壞男人,我不值得寬恕,我該下十八層地獄受剮心之刑,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金玫瑰舉白旗,“停,算我怕了你,別再用聲音騷擾我的大腦神經。”看,他多賤呀!
她就是這樣屈服的。
風展翔把得意仔細藏好,“你還沒有原諒我。”
“我,原諒你。”她說得很恨。
蒼蠅對蜘蛛說謝謝。
“唉!你連笑都不肯施捨一個,可見你的原諒是缺乏誠意。”風被火燒柔軟了。
誠……誠意?“風展翔,你別得寸進尺。”
“我就知道你還在生氣,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去種種已死在昨日,新生的我純淨無垢……”
金玫瑰面色難看的捂著咽喉,“求……求求你別再拉屎,我剛吃飯。”
“原諒我?”他用算計的目光哀祈。
“你到底要我怎麼表達誠意才滿意?”她認了,遇到瘋子沒理講。
“先給我一個深情的吻。”他比比嘟起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