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路數,你們來幹什麼呢?”
“到處走走呀!”後趕到的中年人留了鼠須,其實相貌堂堂而非鬼頭鬼腦一臉歹徒相,說話也笑嘻嘻毫無暴戾態:“我們要進你的村子,討碗水喝歇歇腿,到處看看而已,歡迎嗎?”
“當然不歡迎,本村不喜歡外人亂走。”
“呵呵!小姑娘,你這種打扮實在很笨拙,真的不是好路數,而且你決不是這座小村的人,來路可疑。咱們是辦案的公人,必須好好盤問你。”
留鼠須中年人,一口揭開她的假裝,笑容消失得好快,最後幾句話的口吻,還真有幾分公人味。
她心中暗懍,但並不吃驚,此時此地,她一點也不在乎辦案的公人,而且,她一眼便看出這兩位仁兄不是公人。
“唷!你是哪一個衙門的公人?我也正要盤問你呢!我要先看看你的巡捕或捕快的身分腰牌,而且得驗有你奉準便衣出動的火籤。”
她堵住去路,像馮河的暴虎,必須阻止可疑的人入村走動,這兩位仁兄就是可疑的人物。
“呵呵!你小小年紀,居然像有經驗的老江湖,必定是某一位江湖大豪的後人,令尊在江湖必定位高輩尊,不知我是否認識,他的名怎麼稱呼呀?”
“家父……我還沒查證你們的身分呢!”她幾乎脫口說出身分家世,幸好及時警覺:“我在等你們提出公人的身分證明,不然你們就是從山裡來的匪盜。”
“好,我讓你看看我的捕快腰牌。”
這人裝腔作勢掀起騎士的衣袂,掏出一個不知所云的小皮袋,一面掏一面走近,又道:“我們是平靖關的……”
小皮袋袋口一開,噴出一叢灰色粉末。
她早已全神戒備,袋口的粉未噴出,她已向後飛騰而起,危機間不容髮。
一聲狂笑,另一人袖底的暗器破空。
叮一聲輕響,翻騰中的她一腳踢中飛來的一把飛刀。
靴尖裡有鐵尖,踢中飛刀的機率不超過千分之一,她居然踢中了,身形急速翻轉,再側射丈外,像是凌空步虛,也像躡空移位的凌虛步輕功絕技。
兩個中年人隨暗器衝進,方向沒料對,結果暗器落空,也失去撲上擒人的機會,距離拉遠出三丈外,突襲的詭計徹底失敗。
“卑鄙的惡賊!她拔劍出鞘大罵:“你們沒有絲毫武林人的風度,一定是真的匪盜,我一定要廢了你們,由村正報官法辦。”
兩個中年人臉色一變,目擊她的應變身法,以及凌空橫移的驚人絕學,速度之快與閃避時間的準確,委實不可思議,踢飛飛刀的精準靈活,無與倫比,難怪他們心驚。
留鼠須的人伸手阻止同伴揮刀撲上,採取守勢揚劍立下門戶。
“好哇!是天馬牧場的楊家輕功絕學天馬行空。”留鼠須的中年人欣然向同伴繼續說:“一定與奪命怪醫有關,早些天就風聞有些魔道名宿,共謀算計天馬牧場的人,那些名宿與怪醫孫不靈有交情,活捉這小母貨問口供,說不定怪醫真把人藏在這裡秘密醫治呢!先耗盡她的精力再活捉,可別失手把她弄死了。”
耗盡精力便需採用遊鬥,兩打一遊鬥必定效果極佳。
兩人前後一分,一刀一劍你進我退,避實擊虛,配合得絲絲入扣,片刻間,便把姑娘累得香汗淋漓,顧此失彼八方追逐,被纏得逐漸失去冷靜。
一比一,她如果仍然保待不傷人的心態,勝算本來就有限,兩個中年人的武功比她差不了多少。二比一,纏住她綽綽有餘。
再纏下去,她必定是大輸家,如果落在對方手中,後果她不敢想像。
有關後果的嚴重性,她並沒有想到天馬牧場,而專注在文斌的安全方面。
天馬牧場與目下的情勢毫無干連,這兩個人十之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