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不知在打什麼鬼主意。後來說走就走,而且是天黑以後走的,大概犯禁跳城走,可能聽到什麼不利於她們的風聲,連夜跳城溜之大吉了。”
一聲輕咳,通向後堂的走道口,踱出身材修長的文斌,臉上有如謎的笑意。
陌生人居然從後堂踱出,主人的臉往哪放?神拳不但臉上變了顏色,而且驚怒交加跳起來。
“真的跳城溜走了?真的嗎?”文斌揹著手走近,臉色突然一沉,笑容消失無蹤:“坐下!你給我放乖巧些。你是無端涉入的人,按規矩你可以推諉不知情,如果你不識相,後果你去想好了。”
一聲怒吼,他吐氣開聲,遠在丈外虛發拳,手一動風雷驟發,拳勁像勁急的氣柱,憤怒地行雷霆一擊,神拳的綽號名符其實,這一拳真可以遙碎碑石。
人影直撞而入,拳勁突然向外側偏移。
“你已經表示包攬這件事了。”文斌沉聲說。
兩人面對面幾乎貼身相對。
文斌的左手,緊抓住對方無法收回的大拳頭,五指真力徐發,大拳頭似乎要崩裂瓦解,手腕更被壓迫反折、下壓,這滋味真不好受,會把人痛得冒冷汗。
兩位賓客張三李四大驚失色,不敢出手搶救。
神拳的左拳不敢攻出,也無法攻出,身形已歪斜扭曲,渾身已僵發不出力道,如果本能地出手自救,右拳必定被抓裂破碎。
“不關我……的……事……”神拳狂叫:“我只是衝……衝江湖道義,不得不提供協助……”
“按規矩,你也必須向在下提供協助,對不對?”
“你……”
“我就是你協助他們搜尋的人,文斌。”
“老天爺……”
“你願意合作嗎?”
“我……”神拳絕望地叫。
“你沒有選擇。”文斌厲聲說:“你如果拒絕,在下有權採取江湖規矩對付你。你替人辦事,必須準備承受可能的風險。”
“好吧!我願意合作……”
張三左手悄然上抬,電芒乍閃。
李四也雙手齊揚,兩種光芒驟然激射。
張三的鐵翎箭,以神拳為目標,李四的柳葉刀射向神拳,右手的六寸雙鋒針取文斌的心坎要害。
相距僅丈餘,暗器的速度,在燈光下幾乎目力難及,在發射前一剎那,生死便註定了,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太快了,而且奇準奇狠,射要害追魂奪命。
食桌就在同一瞬間掀起、斜移,準確地擋在暗器的徑路上;飛起的碗碟,暴雨般撒落在張三李四身上,撒的勁道也相當猛烈。
“閃到一邊去。”文斌沉喝,把驚怒交加的神拳向側推出:“他們要殺你滅口。”
抓住食桌猛然砸向張三,像猛虎般撲向李四。
慢了一剎那,兩人發現暗器近距離突襲無功,知道大事去矣!
李四雙目被菜汁所汙,身軀也被食具打得立腳不牢,右掌一翻,啪一聲拍破了眉心額骨內陷,眼珠突出眶外,仰面便倒。
張三也在被桌砸翻的同時,雙掌一合,重擊在雙太陽穴上,臉部整個變了形。
“誰訓練出來的死漢?”文斌頹然放棄抓人的舉動,駭然自問。
“他們在我這裡只……只住了六天。”神拳驚魂初定,不住打冷顫:“在本縣逗留的人都走了,他兩人才從湖廣過境的,我與他們無冤無仇……”
“他們是奉命派來監視你,預防你洩漏秘密的殺手。”文斌一面檢查屍體的物件一面說,顯然找不出可疑的線索事物:“如果我文斌傷重死亡,你是安全的。我仍然健在,你就是滅口的目標。我一報出名號,就發現他們所湧發的殺機了,所以他們突襲失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