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見了,不明白的盯著他的臉:“南宮。你怎出了?有心事嗎?你真的長得好俊喔,為什麼有人這麼俊呢?”
柳柳失去記憶以後,反而顯出小女人的嬌態,沒有了以前的狠厲,沒有了以前的冰寒,只是一個溫婉可人的小女人,臉上是陽光而燦爛的,不過眸中卻總是閃過疑慮,為什麼自己會沒有記憶呢,最初他以為自己受傷了,可是查遍了全身上下,也沒有找到一絲兒傷痕,可是不受傷,為什麼她會記不得以前的事情呢,實在想不起來,她也懶得去想了。
“你也很美,”南宮月掩去心頭一抹憂愁,低下頭擺弄手裡的竹子,他答應了教她吹笛子的,初學者用竹笛吹比較入門一點,所以他便親自動手給他做一個笛子。
而坐在石頭上的柳柳卻因為他的最後一句話而降入了沉思,剛才他說的這句話,好像曾經有人這樣和她說過,是誰呢,好熟悉啊,認真的想,用力的想,還是想不透,真惱人呢,她嘟起嘴,陽光照射在她無瑕潔淨的臉上,漂亮可愛極了。
一支竹笛很快做好了,南宮月遞到她手裡,教她如何拿笛子,如何用手指操控著音符,鼻間充斥著她身上好聞的花香味,抬頭只見她長長的睫毛掩蓋著靈動的黑眼睛,認真的盯著他如玉的手指,如何擺弄那支竹笛,南宮月看著看著,不由莞爾一笑,就這樣親密的相處著,他感到很開心,他不想打破這和諧。
“怎麼了?難道不對嗎?”柳柳見他好久沒聲響,抬起頭來望著他,只見他粉嫩的唇快貼到她的臉頰上了,慌得她不由往後跌去,南宮月好笑的拉著她:“小心些,專心些。”
“是你不專心吧,”柳柳翻著白眼奚落他,失去記憶的她,顯得俏皮可愛,完全沒有了以前對人的隔膜,也許這才是她的本性,是因為臉上長的那個紅胎使得她給自己築起一層冷漠的外衣。
“好,是我不專心,來,再試試吧,”南宮月笑著再教她,陽光下兩個絕美的男女細聲細語的說著,不時的傳出一聲笑語,那樣璀璨,連雪秀峰都被比下去了,滿山失真,天地間唯有如此真兒女。
柳柳對音樂的造詣很高.這一點南宮月是知道的,他可沒忘了她的琴聲可是天下一絕,現在是失去記憶了,要不然她大概不會要學這個打發無聊的日子了。
柳柳吹了一曲,雖然有些不全,但已經有模有樣的了,她興奮的問身邊的南宮月:“怎麼樣?南宮,你看我吹得怎麼樣?”
“嗯,不錯了,”南宮月讚賞的點頭,忽然聽到半空有一聲鴿子的叫聲,他的臉色一暗,掉頭望向一旁的柳柳,她又低下頭去擺弄笛子了,南宮月走到一邊去打了一個響哨,那信鴿沖天而下,南宮月拿下小紙條,臉上難看起來,原來是義父讓他立刻回去,有行動了。
可是,南宮月掉頭望向柳柳,難道要讓他放她一個人呆在雪秀峰上,無論如何他是做不到的,所以讓這該死的行動見鬼去吧,他揉碎了那紙條,回身走到柳柳的身邊,柳柳停下頭裡的動作,抬頭望著南宮月:“出什麼事了?”
“沒事,柳兒吹得可真好聽,”南宮月轉換話題.柳柳一聽他的話,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哪有吹得好,臉色微赤,順手掖了一下滑落的鬢髮,打算再吹一首曲子,這時候便聽到遠遠近近的傳來了一聲叫喚。
“葉奴,你又死到哪裡去偷懶了,你個懶女人,立刻給我滾回來做飯,我肚子餓了。”
柳柳吐了吐舌頭,樣子可愛極了,引得南宮月一陣心悸,他知道自己不該再和她呆在一起了,自己會愈陷愈深的,只要她一醒過來,這所有的一切都會成為泡影,因為她就是為了那個男人才甘願失憶的,可是讓他現在離開她,他實在不甘心。
“雲姑生氣了,我回去做飯了,我們明天再練,好嗎?”她抬起頭盯著他,南宮月不由自主的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