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家裡人參了軍。
看著細作身旁的四個小傢伙,戲志才無奈的笑了笑,真是什麼人都有。也不知道魏攸是怎麼招募的兵馬,幽州真沒有人了,這群小傢伙都能混入新軍,能打個仗都還成問題,所幸,皇甫岑並未依靠這些人,戲志才知道,皇甫岑弄這麼大動靜,不過是做個樣子,然他們瞧著,北地皇甫岑的義舉。而且借用這群新兵拖住聯軍的視線。
不過,此行下來,戲志才倒是要改變看法了,這些小傢伙才真是寶!
熟知遼東地理不說,還精明強幹,能看得懂遼東形勢。
更能懂得隨機應變,往往都是這幾個小傢伙扭轉了他們潰散的勢頭。
只不過,他們還天真的以為,是要營救營口城。
卻不知道,皇甫岑已經身在遼東的某個地方,算算日程,應該就在敵軍軍中了。
“讓你說話呢,你還說不說!”
一旁的閻志抬起一腳踹在細作的脖子。
頓時起了一道檁子。
戲志才縮了縮脖子,暗道這小傢伙真夠狠的,下手竟然這麼黑。
“我說。我說。”那細作欲哭無淚,被逼如此,爬到近前,哭訴道:“大帥說要拖住眾位腳步,這幾日,就要攻破營口城,斬了公孫瓚和劉備的首級,為鮮卑單于祭奠。”
“拖住我們?”
牽招、閻柔、田豫、閻志紛紛抬頭瞧著戲志才,眼神各不一,似乎都在聽戲志才要說什麼,或者解釋什麼。
戲志才卻未理會這群小傢伙,盯著面前這個細作,冷聲道:“攻破營口?就在這幾日?”
細作骨氣不硬,緊忙點頭,道:“如今攻城一部是東部鮮卑統領——柯比能,這幾日日夜不斷的攻擊營口城,破城之日就在這幾日。”
“連夜攻城?”
戲志才深吸一口氣,望了望夜空之,北地的天,黑得何其無辜,對方竟然如此在這種天氣攻城,那是在用人命來換公孫瓚和劉備的性命。
偏偏他們都能瞧得出遼東如何。
“大人。我們怎麼辦?”
閻志一急,縱然再小,他也聽出來細作口中的艱難,心思恍惚的嘆口氣,道:“一切都白忙乎了?”
戲志才起身負手於後,望著北地的天,久久不語。
眾人都覺得有些失落,抬頭望著戲志才不知如何是好。
從幽州來此,路途如此艱險,竟然換來這等結果。皇甫岑和白馬老卒不見,只留三千新卒再次,遼東究竟是何情況,誰也說不清楚。
“先生。先生。”
輕喚幾聲,戲志才才慢慢開口道:“決戰便在今夜,我等加速行軍,替大人收拾戰場!”
“啊?”
四個小傢伙不明所以,戲志才說的什麼?難道說皇甫岑已經身在敵營,但僅憑八百老卒便能克敵制勝嗎?說出去,誰也不信!
戲志才卻笑了笑,道:“柯比能攻城如此之急,正是暴露了聯軍內部危機,我想大人會抓的住的!”
……
烏丸的動靜,鮮卑不清楚。
但皇甫岑可沒有閒著,留下幾個老卒看著宇文牧,自己則在暗處觀察著烏丸、鮮卑軍帳的駐紮。
“大人,離此不遠好像便是烏丸大人丘力居的大帳。”
田疇方才藉機同聯軍大帳裡的鮮卑人聊了一下,簡單的知道了些情況。
皇甫岑不動聲色,目光轉向那裡,細細辨別,最後肯定的點點頭,道:“應該便是了。”
烏丸大人的軍帳自然不同,從規格來說,就很容易分辨。
“大人,要不要我們過去探聽一下?”
太史慈轉回頭瞧著皇甫岑問道。他還沒見過烏丸大人,這次能有這等機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