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躍躍欲試,甚至有些衝動,盯著皇甫岑,似乎在等皇甫岑下令。
皇甫岑未言,在夜色將起,他來之際,就已經想到了烏丸大人丘力居。
丘力居同其他烏丸大人的態度很明顯,自己手只有八百老卒,最遠的援軍也不過就是戲志才在遼東勸過來的三千新卒而已,這場大仗,如果單讓他一人獨抗兩部聯盟,還真有些棘手。
可如果分開兩部人馬,就容易辦的多了。
“大人,不妨聽一聽子義將軍的,讓其探聽一下,也好知道鮮卑人和烏丸人的打算,總好比我們眼下不知如何是好?”田疇見皇甫岑猶豫,忍不住的提醒道。“大人,這等時候,柯比能竟然還在攻城,營口恐怕難以守過這幾日!我們不能再等。”
皇甫岑掃了眼田疇,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著。
“大人,今天槐頭沒有發現我們,也定然聽說了宇文牧從糧而來,明日天色一亮,宇文牧定然會見槐頭,到時候槐頭髮現漏洞,我等便困在此處。”
太史慈看著皇甫岑,話中之意很明顯,他們在營內的時間只有今日一晚。
巡視了好一刻。
皇甫岑才停下腳步,回身看著二人,問道:”你們誤會我的意思了。”
“誤會?”
甫岑點頭手指眼前,環指身後各個大帳,低語道:“他們雖未聯軍,糧草卻是自給自足,幾部人馬自然不平,恐怕這些烏丸士卒心中早就怯戰。分歧不在他們幾個大人手中,卻在面前這些烏丸士兵的手中。”
“那……”
田疇回頭望著皇甫岑道:“大人要如何來辦?”
“派人分頭燒了鮮卑人的糧草,然後藉機栽贓給烏丸人!”
皇甫岑狠絕的回道。田疇和太史慈說的他很清楚,眼下的營口城應該挺不住多些時日了,敵軍的攻勢已經越來越猛,甚至有些不可理喻。
“如此我這就去派人去辦。”
田疇走下去。
皇甫岑叫住田疇道:“這等事情叫李察等漢卒去辦,不要走漏風聲!”
聞此,田疇脖子一寒,點點頭離去。
太史慈恍惚明白一些,然後低聲問道:“既如此,我等該怎麼辦?”
“叫十幾個人手,去丘力居的大帳。”皇甫岑握緊手中之刀,目光如冰,望著遠處的烏丸大人丘力居的大帳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卻點著頭,示意其他老卒伺機而動,如果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就要動手。
老卒們都很清楚,這一次當真是兇險無比,一次能八百劫營那是他們趁亂,鐵騎衝營,眼下,他們卻是要徒手搏鬥。
……
當遼東的天開始風雲突變,緊在一夜之間,似乎就要決出勝負。
柯比能要攻破營口城。
丘力居下定投靠大漢決心。
蹋頓更是下定剷除丘力居之心。
丘力居剛剛落筆,把信放到几案之。
從外便走進來了一個奴僕,稟告道:“大人,諸部大人已經到了,正在前帳等候大人!”
丘力居點頭示意小卒先出去,然後把剛剛寫好的信箋放到懷中,拿起環首刀,抽出劍鞘,吹了吹面的寒光,然後把環首刀插了回去,戴在自己的腰下,大踏步的朝著前帳走去。
這一切動作,皇甫岑已經瞧到幾分。
皇甫岑衝著太史慈一使眼色,兩人先跟著丘力居走向前帳。身後白馬老卒戒備。
丘力居沒有察覺半點風聲,挑開門簾,直徑的走向那中央帥位,目光如電,環視在座諸位烏丸大人。
瞧見丘力居來此,烏延起身點了點頭。
樓班、能臣氐卻輕輕抬頭點了點,各自眼中帶著些許畏懼和猶豫。
偏偏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