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過皇甫岑自己也知道,自己身旁的戲志才、程昱時時刻刻都在提防著公孫瓚,而且他們本意也是在為自己著想,而自己又也沒有斥責過他們,也讓他們對公孫瓚的心思更加深。
當然,皇甫岑卻從來沒有在他們面前表露出一絲對公孫瓚的不滿。
從遼西到洛陽。
從洛陽到遼東。
從遼東到河東。
皇甫岑都把公孫瓚、劉備當做兄弟。他從生下來就沒有過兄弟情誼,所以對這段“白馬結義”的感情格外珍惜。
而眼下要用公孫瓚的發小李移子、樂何當,皇甫岑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不如讓蘇雙回來,由張世平接手中山馬場。這樣也算有個心腹。”戲志才知蘇雙已認皇甫岑為主,才道。
“不用。”皇甫岑一直以來都在妥協戲志才和程昱他們的意思,讓他們覺得自己是有意不信任公孫瓚。所以眼下直徑開口拒絕。
“可是。”
“行了。”皇甫岑就要離開,“我自己去見李移子、樂何當他們。”
“嗯。”戲志才失落的回了聲。
出了房的皇甫岑轉身便到另一間房內,李移子和樂何當正在喝茶,交談著什麼。瞧見皇甫岑來後,放下茶盞慌忙起身,上前迎接。
“這一南下有何感觸?”
“京畿三輔之地,甚是繁華,超遼西許多。”李移子道。李移子和樂何當初來之時,就表明想要把自家買賣覆蓋到洛陽和長安,只是他們出身低賤,又沒有靠山,所以困惑著怎麼才能把家族產業移到這裡,藉著皇甫岑任職河東太守這股風勢,他們想借助皇甫岑在河東的名望,開展自家買賣。
“那有把握把遼西的產業發展到這裡嗎?”皇甫岑問道。
兩人互視一眼,最後異口同聲的搖搖頭。
皇甫岑知道他們的難處,問道:“如果我在河東支援你們,有把握沒?”
兩人一喜,掩飾著平靜下來,說道:“仲嵐雖然你身居高位,可是……你畢竟不懂經商之道,短期內,想要插足京輔重地,很難壯大。”
見兩人言語如實,並沒有因為自己支援而忘乎所以,皇甫岑滿意的笑道:“怎麼不能,且不說遼東有大哥公孫瓚和三弟劉備,有他們在遼東,你們在塞外的生意,誰還敢打注意?”
“這倒是。”兩人笑了笑,道:“仲嵐,早在你南下之時,我們在遼東的生意便早就安排好了。”
“而我在中山有一處馬場,雖然少有人知曉,可是你們的產業要想遍佈中山,我想這也不是什麼難事。”皇甫岑笑道。
“中山馬場?”兩人一怔,隨即想起昔日白馬義從所騎的白馬是從哪裡來的。
“加上我在河東支援,你們產業必定站住腳跟。”
“遼西、遼東、中山、河東,整個河北,除卻鄴城、晉陽等大城,我們可是掌控了整個河北的商業基礎啊!”想想皇甫岑這樣的提議,兩人就是一陣心動。李移子擔心的問道:“可是仲嵐,你這麼支援我們,要……?”
“是。”皇甫岑肯定道。“我需要大筆的錢財,而且我已經給經商之道中山甄家、徐州陳家、中牟任家去了信,我有幾個想法要向大家透露。”
“中山甄家、徐州陳家、中牟任家?”兩人深吸一口氣,關於這三家的財富,沒有人知道他們具體有多麼富有,可卻知道他們富可敵國,在河北,只有這三家才是最強大。眼下皇甫岑要把自己同他們相提並論,這有可能嗎?擔憂的問道:“我們能和他們相提並論嗎?”
“怎麼不能?”皇甫岑道:“你們是我皇甫岑提議的,猖狂的說一句,你們代表著河北大地上,兩個盛名久負護烏丸校尉公孫瓚,河東太守皇甫岑的利益。”
“仲嵐就這麼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