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們會加入?”兩人還是不信,且不說三家富甲天下,而且三家祖上各自都是名門望族,不會像那些出身低賤的商賈輕易攀附權貴。說起來皇甫岑的河東太守還有公孫瓚的護烏丸校尉確實都是位高權重的職權,可是他們名聲並不響亮,很難想象三家會同意。
“自然。”皇甫岑笑道:“雖然我皇甫岑名聲不佳,不過商人重利,我相信只要有利益,他們不會忘記。”
“那仲嵐需要我們做什麼?”瞧見皇甫岑如此肯定,兩人隨即問道。
“制衡他們。”
“制衡?”兩人不笨,關於利益的分配,說實話他們一下子就能明白,聽皇甫岑這麼一說,他們隨即問道:“怎麼制衡?”
語氣之中,隱約有些激動。制衡不是誰都能來的,皇甫岑說用你,就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皇甫岑也把他們兩個出身低賤的商賈當做兄弟。
“這個先不談,我會把某個環節的產出交給你們,他們沒有你們這個環節,以後便再也不會自己獨立做起。”皇甫岑笑笑,後世的產業深加工都是分割為多個環節的,這樣的好處不僅速度快,在漢時來說也有一定的保密的作用。
“既然仲嵐如此信任咱們,咱們就跟仲嵐走下去。”兩人手死死地握緊茶盞,這是一件決定他們日後家族興衰的決定。
戰國,有丞相呂不韋的奇貨可居,他們自然不能忘記。可眼下,他們別無依靠。
“當然你們各自家族的產業就要放一放。”皇甫岑說道。
“放一放?”兩人一頓。李移子家中是以販布為生的,而樂何當他們家族卻是以賣米制酒為生。
“對,我河東天然的利益比這個多。”皇甫岑一笑,河東不僅有鹽利,就鐵礦、煤礦、林木、水利都是三輔之最,更加毗鄰著匈奴、羌氐,貿易直通塞外,互通貿易也會便利許多。
“河東鹽監?”兩人錯愕,雖然大漢把鹽利放之於民,可卻從來沒有人真切的贏得過這塊利益。一直以來,這都是士人的專屬,他們霸佔著整個河東的鹽監。而眼下皇甫岑重拾河東鹽監不久,就放歸鹽利,他們怎麼都不敢相信。
“嗯。”皇甫岑點頭笑道:“覬覦河東鹽利的人很多,現在還不能讓你們來做,不過幾年後,我會讓給你們。”
聽皇甫岑這麼一說,兩人也是竊喜的點點頭,鹽利的誘惑高出很多,然後問道:“仲嵐,現在不能執掌鹽利,那我們現在?”
“我說鐵礦、煤礦。”皇甫岑道。
兩人一怔,沒聽到過礦產這個稱呼。
見兩人表情,皇甫岑隨即想起,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這個稱呼,補充的解釋道:“就是石涅,鄉間稱之為石炭。”
“哦。”兩人點頭,身處遼東那種苦寒之地,也會有些人從河東、幷州等地把這些東西運送過去,這東西燒起來雖然不方便,卻很耐用。
“其實這石涅只要提煉一下,不僅能造福遼東,就連整個河北大地都會為之一振。”提起煤礦,皇甫岑就是一陣衝動,不說那些,單憑這一項,如果能推廣到整個河北大地,那就等於間接掌握河北人民的命脈,它的利益要遠遠大於所謂的鹽利。
“還能提煉?”兩人一震,太震撼,皇甫岑說的這些他們真是前所未聞。
“比這要好的利益我還有很多。”看著李移子和樂何當的反應,皇甫岑就知道,自己說成了,絕對成了。連學識不是很廣闊的李移子、樂何當都能有如此反應,那北地三家富豪,他們可都是飽讀詩書有見識的人,這些利益的長遠他們能看不到?有利益,就會有支援,皇甫岑敢肯定他們一定不會白白放過這個機會。
“好。好。好。”兩人被皇甫岑挑起興致,已經不知道用什麼來表明他們的態度,欣喜的說道:“我們這就給遼西去信,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