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把所有的錢財拿來。”
見兩人如此,皇甫岑笑著調侃了一句:“大手筆?”
“什麼大手筆,是我們兄弟欠仲嵐的情誼。”
“見外。”
“呃。”兩人一怔,看到皇甫岑的表情,不自然的把手停在空中。
“之所以找你二人,是咱們在涿縣的情誼,你們拿公孫瓚大哥當兄弟,我難道就不是?”
聽皇甫岑此言,李移子起身走到皇甫岑的近前,手掌心中的汗水陰透面前皇甫岑的衣衫,道:“雖然我們三人不能同伯珪大哥,玄德賢弟同仲嵐白馬結義,但是涿縣的點滴我們不能忘記。論起手足情誼,我們也絕不遜色。昔日涿縣的情誼,我們三人(李移子、樂何當、劉緯臺)一輩子都不能忘記,兄弟,就是一輩子的兄弟!”
皇甫岑雙眸微潤,抬眼瞧了瞧,然後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同樣把手掌拍在李移子的肩膀上。
兄弟,眼裡沒有利益。
他們從涿縣走到遼西,從遼東到河東,此一生,雖不能共赴疆場,可是卻能披肝瀝膽。
………【第三十三章 東都神匠】………
最近一直種田,我寫的也很累,不太擅長,進展也很慢,不過,丟擲這半卷,剩下三卷半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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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壇講學的第一日效果並不是很好,主要是申屠蟠講的內容與眾人期待大為不同,但由於是第一日講學,又有鄭玄、蔡邕這樣大家在場,所以依然保持在七百人左右。在顏良那扭捏不成樣的文字中,很多人知道第二日講學的是名滿天下的經學大家鄭玄,人氣爆棚,暴漲到一千三百人,比第一日多了整整近半數的人。
鄭玄的名聲確實很有影響力,前來聽課的人,不論是立志習文還是從武的,大多安靜的聽鄭玄講《左傳》。
當然這群人議論聲自然減弱,那群維持治安的護衛也樂得逍遙自在。
只有顏良、文丑帶著苦瓜臉,一臉扭捏的提筆記著鄭玄說的“天書”。
鄭玄講課,皇甫岑連城外的講壇去都沒有去,直接去尋申屠蟠。
申屠蟠不僅名聲很大,在士人之中很有威望,更重要的是皇甫岑看上了申屠蟠的工匠技術,天子劉宏屢次徵召申屠蟠,都被申屠蟠拒絕。申屠蟠自己也很少依賴家族或者門生弟子,修身養性期間,他曾自己伐木建屋,改良許多工匠藝術,可以說他是位漢末發明家。
皇甫岑來晚了,沒有趕上發明地震儀的東漢張衡時代。天下普及儒學之時,想找一個好工匠尤為不易。所以他對這些還沒有被湮滅的人才很有興趣。一個好的工匠會使皇甫岑腦海中的設想完成一半。
當然,申屠蟠不似一般人,他出身名門,當初迫於壓力,他也從沒有正正經經的研究過工匠藝術。
皇甫岑到來後講了一席話,便讓申屠蟠看到了希望,雖然他已經過了熱血沸騰的年紀,可是他卻依然為皇甫岑提出的種種設想而激動,最重要的是,皇甫岑說了一句“格物為學”。
“先生,昨日講學收穫幾何?”皇甫岑開門見山,並沒有隱晦揶揄。
“收穫寥寥無幾。”提起昨日講學經歷,申屠蟠有些羞愧,如果不是鄭玄、蔡邕、襄楷等人及時出現,前來聽課的學子必定會流失大半。
“先生何必妄自菲薄。”皇甫岑不以為意,笑道:“我大漢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昨日能有七百學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申屠蟠點點頭,不過他依然沒有覺得開設這門《格物》有何用。
皇甫岑就好像知道申屠蟠心中所慮,笑道:“先生,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名士,走上仕途。”
聽皇甫岑此言,申屠蟠一怔。
“還是那句話,天下百姓,從事各行各業皆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