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鄭勛睿有些迷惑了,為什麼崇禎初年開始徵收拖欠的農業賦稅,會出現大規模的騷亂,如今卻不會出現,難道朝廷裡面的大人有著先見之明,難道說皇上未卜先知。
為了能夠掌握實際情況,鄭勛睿已經要求鄭錦宏派遣斥候到北方一帶去偵查,而且要求駐紮在西安的洪欣濤關注陝西的情況,蒐集到的情報已經源源不斷的到了淮安,這裡面有很多鄭勛睿難以接受的事宜,譬如說部分的官吏,借著這次徵收歷年拖欠農業賦稅的時機,大肆的盤剝百姓,高額徵收火耗,中飽私囊,已經讓老百姓無法忍受了。
可以說這一次徵收賦稅,部分官吏的做法,情形比崇禎元年還要惡劣。
為什麼如此的情況之下,老百姓還是能夠忍受,難道說老百姓真的是忠君嗎,真的能夠忍受一切不公平的待遇嗎。真的願意等死嗎。
鄭勛睿看著諸多的文書,陷入到苦思之中,這絕不是他無事找事,因為這牽涉到執政理念的問題。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理論,難道出現了偏差。
經過短時間的判斷,鄭勛睿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百姓肯定是要造反的,只是剛剛經過了秋收。百姓雖然遭受到官吏的盤剝,但勉強還能夠度日,一旦官府的作為太過分了,將老百姓逼到絕路上面去了,那麼問題肯定就會爆發,一旦問題爆發出來,引發的震動就不是朝廷所能夠應對的。
五省總督盧象升很是著急。
卸任湖廣巡撫一職,專門負責剿滅流寇事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流寇並沒有被剿滅。相反其活動更加的謹慎,行蹤也變得很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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