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的耳邊上隨著他說話,氣息忽強忽弱的全噴到了他的耳邊上,有些癢耳根也慢慢的有些發燙。
“如果說喬伊心的事情是他們做的話,我只能說肯定是肯定是這個喬鋅的傑作,喬自良是個工於心計的人,他不會做出這種自掘墳墓的事情。”
“難道你就沒有去打聽一下,他們內部的議論?”程庭琛似笑非笑微微一瞥,立刻讓夏雲煜背上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是早知道了,這是秋後算賬嗎?
“現在他們兩個人沒有一個人承認這件事,不過這也難怪,要是換了我也是不會承認自己幹下了這樣的蠢事的,所以到底兇手是誰,我們還要等到抓到人之後才能知道。”夏雲煜這麼說著的時候,喬榛宇的視線已經向這邊投來了:“老狐狸要來了!”
你來我往
程庭琛駕輕就熟的端起酒杯迎了上去,夏雲煜也是如此,兩人一黑一白,端的都是一派優雅貴氣的公子氣度,然而真正攝人的並非是他們出眾的容貌,而是氣質,氣質是程夏兩家多少代人智慧氣韻的沉澱,遠非一般人可以比擬。
所以會場之上,兩個總是最備受矚目的一方,一個優雅貴氣,一個內斂從容,偏偏一舉一動都是恰到好處的完美,有些人如夏雲煜,雖然在這種場合八面玲瓏,卻也難免,太過於鋒芒畢露,行事過於凌厲,招人詬病,有些人如程庭琛,表面看起來就是一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卻又太過於重情,性子拗,總是直來直去的。
明明兩個個性也好,習慣也好都無異於南轅北轍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端著酒杯,勾起淺笑氣定神閒的走來的時候,卻只覺得互補的完美。
喬榛宇也是沒有想到兩個人會主動迎過來,眼神一眯,很快又恢復了慈祥可掬的模樣,但是這一切都沒有逃開那兩人的眼神,只是三個人都是在這種逢場作戲中過慣了,不知心裡是怎麼想的,但是面上都是一派笑意。
“兩位世侄真是沒有想到會在今天這樣的場合見到兩位一起出席,說起來,也要有好些年沒有在宴會上看到程少的身影了,上次還是很久了,想當初程家與我們不分上下,那段時光不知不覺也成為了歷史,對了,你看我,難得見到世侄激動的都忘了問了,不知道世侄現在在哪高就呢?”
程庭琛這人說起來還是很講道理的很理智的,否則早就在程家落難之後,像很多人所認為的那樣,把一切責任推脫給夏家,以逃避內心的責任或者一蹶不振,但是他沒有,所以他這人是一個很理智的人。
但是即便如此他的個性也是有些方面很欠缺的,例如性子拗,鑽理,他認定的事不到水落石出的一天他是絕對不會放手的,還有就是自尊心很強,想當初程家初逢經濟危機的時候固然遭受了不小的損失,但還是有轉圜的餘地的,是那些平日裡和程父稱兄道弟的朋友,生怕有所損失,一夕之間撤走了資金,程家這才宣告破產的,從那之後,哪怕是在最困頓的時候,程庭琛都一個人咬牙撐了下去,從來沒有讓自己彎下腰去求那些人的幫助。
再來這個宴會之前,程庭琛早已做好了會遭遇到冷嘲熱諷的準備,所以喬榛宇話裡話外都透露出對他身份的輕視之後,他面上還是淺笑,但是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冷意的,就算是為了工作,為了大局,有些情緒也只能做到控制,而不是完全的消失。
可是還沒等他有所回應,一旁的夏雲煜已經率先開了口了:“恐怕世伯要早些習慣了這樣的場景了,畢竟以後這樣的場景會經常出現才是了,因為連爺爺他都說了,庭琛他能力出眾,要我向他好好學習才是。”
不管怎麼說,喬榛宇可以輕視夏雲煜這個小輩,可以惱火他對自己的不尊重,但是對於夏振遠,早些年自己跟隨著打江山的這個人,給予自己如今地方身份的人,他是萬萬不敢有所不敬的,不僅僅是因為他對夏振遠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