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報有敬畏之心,更是因為早些年跟隨其左右的經歷的告訴他,利劍藏鞘依舊是利劍,出鞘之日依舊會是光芒萬丈,他不敢。
喬榛宇的臉上不曾被程庭琛放在心上,若說在意,他現在在意的也只有剛在夏雲煜對自己的維護以及喬榛宇身後兩個人,不過為了引蛇出洞,他到不介意繼續順著喬榛宇的話說下去。
“雲煜說的嚴重了,老爺子的意思也不過是讓我們互相切磋而已,畢竟說到學習,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像世伯這些長輩學習呢,況且隔行如隔山,我離開商界轉而做刑警也已經好些年了,對如今經濟上的局勢看得不夠透徹,所以說以後有些方面的事情還是要像世伯好好請教一下呢。”
說這話的時候,夏雲煜和程庭琛兩個人視線一眨不眨的就等著三個人的反應呢,不過喬榛宇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不知道是真不知情還是假裝的,倒是他身後的兩個人的表情很是讓人覺得玩味。
喬鋅是一下子驚得撒了杯中的紅酒,白的的襯衫的一下子染上了豔紅的一片,很快的瀰漫開來,就像是一灘鮮血呈在胸口,一旁的喬自良則是慢悠悠的睜開了原本顯得有些睏倦的眼睛,懶懶的注視著程庭琛,突然就笑出聲來。
他的聲線屬於細細的那種,出聲的時候,嗓音也如同少年很清很淺的聲音:“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會在宴會上遇到這麼有趣的人,一時沒控制的住,大哥對不起了。”
顯然喬自良這番話是對著有些惱羞成怒的喬鋅說的,可是卻依舊是懶散散的音調,說不出到底是道歉還是嘲諷,反正在喬鋅的眼中是後者,一把上前就揪住他的領子,還沒等他有所動靜,就聽叫喬榛宇一聲冷和:“還不快去換衣服,在外人面前像什麼樣子?”
喬鋅一下子沒了全部的氣勢,像是癟了氣的皮球,唯唯諾諾的去換衣服了,與他相反的就是喬自良,在喬榛宇震怒的情況下還是那番懶散,有恃無恐的模樣,只是在臨走之前,又回過頭看了程庭琛一眼。
這樣一來,喬榛宇也就沒有心思在和夏雲煜兩人糾纏了,意興闌珊的和他們說了兩句之後也跟到樓上去看看了,看樣子是生怕樓上的兩位少爺再起什麼紛爭。
“如果不是你先前和我說過他們兩個人的身份,我真的會以為喬自良才是喬榛宇的親生兒子,喬鋅是侄子。”程庭琛心裡也是有另外一番思量的,養子也好侄子也好,很多時候只是一道屏障,在上流社會,以這些名義出現的人大多也就是私生子的代名詞,如果說喬自良真的是喬榛宇的私生子的話,那麼今天的情況就可以解釋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是喬自良這個人,再有能力之後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來歷給抹去了,所以你的猜想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有待置酌,不過喬榛宇對他的信任倒是真的,畢竟和他那個不成才的膿包兒子相比,喬自良可是有能耐的多了。”
“不過這始終是他們的私事,我現在在意的是他們剛才的表現,”程庭琛眉頭不自覺的擰了起來,原本以為這場宴會充滿期待,希望從中得到線索,不過如此看來,一個兩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只有喬鋅的驚慌還有些耐人尋味:“你怎麼看這件事?”
“你不是早就已經有決定了,還要問我嗎?”果然夏雲煜說話之後就看見程庭琛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本來我還覺得這場宴會讓我覺得很失望,可是現在我不這麼認為了?”
“為什麼?”
“異數!”
夏雲煜只是略微思慮了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嘴角的笑容瞬間變得玩味和興致盎然:“這可是一項不小的工程,難以攻克。”
“你也說了難以攻克,而不是不能攻克,只要有一絲可能,我都不會放棄。”說完這句話程庭琛好半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