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悲傷和絕望?
“明主子!”當週遭的空氣彷彿都被佩瑤得情緒所凝固時,蘇培盛的聲音傳進耳朵,人還沒到跟前就聽他一迭聲唸叨,“阿彌陀佛!您讓奴才好找啊。”
走進了才現轎後的佩瑤,急忙躬身請安,“奴才給貴妃娘娘請安。”
佩瑤面無表情地嗯了聲。
“怎麼了蘇公公?”見他剛才一副氣喘吁吁的模樣,不是有什麼事吧?。
“萬歲爺剛回了暖閣,沒瞧見您,一問才知道您一早就出來了,主子龍顏大怒,您趕緊回去瞧瞧吧。”蘇培盛噼裡啪啦說,給他急得,就差沒把我扛起來往回跑了。
“知道了。”說著轉身對佩瑤福了福,不敢去看她冒火的雙眼,急忙離開。
剛走到養心殿門口就聽到胤禛在裡面怒吼的聲音:“再去給朕找!若有個閃失,你們都別回來了!”好久沒聽到他這麼大脾氣,急忙踏上臺階小心翼翼的挪進屋。
見到我來了,屋裡跪在地上的奴才好像看到救命稻草般,胤禛看見我,急步衝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怒喝道:“你上哪兒去了?!”
“我……我……碰到又容……和她聊著聊著……天就黑了。”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大火,手腕被捏得有些疼,又不敢說,只能結結巴巴解釋著。
大概感覺到我臉上有些痛色,他手上的力道鬆了些,臉色也稍微有些緩和,皺著眉頭瞪著我:“就不會讓人來回一聲麼?若是出點什麼事情……”剛說到這裡,收住了後面的話。
“能出什麼事情啊?我橫豎都在這宮裡,又不是去了什麼龍潭虎穴。”我又想笑,又不敢笑,只能拼命忍住。
最近胤禛有些敏感,自從我那次犯了頭痛之後身體一直很好,可太醫還是天天都來請平安脈,若是湊巧不小心哼哼一兩聲,黑乎乎的補藥和臥床休息的政策更是呼天蓋地的招呼過來。現在一會子沒瞧見我又這麼小題大作。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更年期?
胤禛把我的手腕放在掌心裡,氣惱又憐惜的揉了揉被他捏出的紅印,聲音低沉下來:“以後不要了。”
一聽這話,我又被打敗了,也顧不上自己是不是半老徐娘,厚著臉皮往他身上蹭,“知道了。”我真是賤骨頭啊!被人打一棒子再給塊兒糖也能這麼開心,活該被他吃死。
這場小小的風波並不會對我們的感情有什麼影響,但是卻改變了我的生活,我出行的隊伍從原來的兩人小分隊迅擴充成為一支籃球隊,除了我在外,另多了兩名小太監和一名宮女。只要我踏出養心殿的大門,他們四個就不離我左右。胤禛這麼小心翼翼,仔仔細細的關心我,是好事兒,可我總覺他的動機有些問題,似乎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這麼單純,可偏又找不到什麼可疑的地方。反正對我來說,只要是在這紫禁城裡面就沒有自由可言,後面有多少個尾巴都不重要了。
雍正元年時西藏的哲布丹巴呼圖克圖到京城拜祭康熙老爺,結果因為路途遙遠加之年紀也大了,病死在了京城。於是胤禛命十阿哥敦郡王允誐護送靈柩回喀爾喀。允誐不願離京,先是說無力準備馬匹行李,拒不從命。但這位仁兄家資富有京城無人不知,胤禛肯定容不得他裝窮撒謊。在狠狠過脾氣後,允誐只得悻悻上路,但沒過多久又傳來訊息,允誐剛走到張家口就不肯再走,停留在了張家口。
“臣弟認為當務之急,是要責敦郡王不得逗留不前,此次隨行人員額爾金也需負上不加諫阻的責任,應予以重罰。”
這天在養心殿小門外聽到八阿哥廉親王允禩向胤禛彙報之前讓他議處允誐罪行的提議,
胤禛冷哼一聲,“他老十既然不肯再走,何必非要他去?額爾金的話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你如今懲罰額爾金有什麼用?再議。”
沒過幾天允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