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麻麻的捕獸夾跟著老鼠夾,這分明就是不能想讓人靠近大門。
“大家看吧,這婦人方才竟然還敢信口雌黃的狡辯,現在她不是到門口了麼!”那年輕男人不放過任何一個證明容離身份的機會。
此話一出,大家也都憤怒起來,更加的覺得先前容離說的什麼東翼被月沉國攻打的事情是子有虛無之事,什麼燕國也在出兵圍月沉而徵集糧草的事情就更不能當真了。
就在這時,難免們的討伐聲中,只聽見有人大呼,“東城的城門開來,來了大隊人馬!”
這呼聲一傳來,大家都喜出望外的,也許是朝廷的支援來了。可是沒容他們高興,便見來人竟然是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冷豔公子。看他一身白衣,身上連個證明官銜的物品都沒有,也許不是什麼大都來的官員。可是隨之看到身後整整齊齊跟著的兩排侍衛,一個個都面色威武沉著,便又不得不相信,尤其是看到他的隊伍正朝著刺史府這邊走來。
在那莊嚴的隊伍威懾之下,難民們都不由自主的讓開了道路。便是剛剛帶頭要火燒了容離等人的年輕男人,都有些畏懼的垂著頭,讓開了道路。
只見那冷豔公子行至停在刺史府門前的馬車前面,“籲”的一聲,便勒住了韁繩,從馬上優雅的翻身下來,然後一眼對上站在馬車上滿臉防備的白扇。
一旁的央良也防備著護在馬車前面,看著那冷豔公子下了馬,手下意識的便摸上腰間的彎刀。
白扇看著突然而至的商琴操,便擔心起來,不止是擔心商琴操的來意,更是擔心夫人會不會懷疑自己。
容離早被外面的陣勢驚訝到,所以早見車簾拉起。只是終究不是那尋常婦人家,不管方才是處於怎樣失控的場景之中,又如何的擔驚,此刻她都能挺直腰桿而端莊的坐在馬車裡,兩個孩子也乖巧的坐在她身旁的兩側,一眼看去像是金童玉女般的惹人喜愛。
商琴操有些驚訝的看了看母子三人處亂不驚的模樣,心下微微一怔,然後鞠身朝著容離行了一禮,“屬下見過夫人,護駕來遲,叫夫人擔驚了。”
他的這突然在容離面前表現出來的謙卑已經這口中的話,不止是容離本人有些吃驚,便是白扇也反應不過來,便是前一刻,白扇還以為商琴操是奉命來捉拿夫人回去的。可是沒有想道·······
護駕來遲?敢用這等猖狂話語的,放眼天下,除了那皇室人員,只怕只有商家有這個膽子吧!只是商家的人怎麼會到這慶南來?正是眾人吃驚之際,那個一心一意勢必要讓容離母子三人死於此地的年輕男子便站了出來,問道:“敢問閣下是何人?”
聽到年輕男子的問話,容離只覺得他的恆心還真不是一般。
只是,對於他這樣的無名之徒,高傲的商琴操從來都是懶得搭理的。他那冷豔高傲的目光,淡淡的掃視了那問話人一眼,隨後轉向容離,“此處不安,夫人還是隨著屬下到城外的山莊暫且休息吧!”
聽到他的這話,容離不禁防備起來,他這是什麼意思?軟禁自己麼?可是商琴操向來不是跟著十爺一條道的麼?眼下十爺剛去,他不可能這麼高調的來接著自己去商墨斂的山莊啊?
其實容離不知道,這位二管家除了狠毒之外,還有是個最愛講究排場的人物。
年輕男人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對於自己的忽視,無法容忍是小事,關鍵的是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怎能容這女人這麼走了。所以情急之下,回頭望了望四周站著的難民,少說也有七八百來個,又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白衣公子,只覺得他帶的人突然都是精良之輩,可是比起自己身後的這七八白個難民來,也是寡不敵眾,因此便煽動起身邊的難民來:“大家不能讓他們這麼走了,要不然還拿什麼讓這些狗官開倉放糧!”
這話又說道重點上去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