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生切人”在低呼:“救我,救我......”
雷鳴極為不懂,但他大受震撼!
全身受了四十六刀,被切成了四十七片,人居然沒死!
甚至還能堅持這麼久!
而且還特麼能說話!
這得多麼頑強的求生意志啊!
但此時雷鳴一點都沒有被這生切人的求生精神所感動,他想到了地下室裡那五具屍骨,他甚至想給這人狠狠來上一下!
一邊,張冬雷也雙目幾乎要噴火一般狠聲說道:“老天爺不公平!居然沒讓他死!”
“這種人就該凌遲!”
“他已經體驗過凌遲的感覺了。”雷鳴說著,給抬擔架的急救人員讓開路。
然而,擔架是過來了,一個急救醫生、兩個急救工作人員此時卻全部傻眼了,這全身被切成片的人,該怎麼往擔架上抬?
尤其是現在人還沒死的情況下,這一不小心可是要出事故的。
這可不是什麼美麗的誤會,這是實打實的醫療事故!
一時間,沒人敢去動那被切了片的吳天。
好像是見沒人過來抬自己,吳天有些著急了,他反而是自己動了起來,想要往那擔架上爬過去!
結果他不動還好,一動,全身的肉片混合著血水嘩啦啦往下掉!
到最後整個人只剩下一副光禿禿的骨架!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這特麼是什麼畢生難忘的精彩畫面?!
“嗚哇”一聲,不知道是誰先開始的,所有人全部齊齊跑向臥室外,抱著那幾個桶開始了又一次大吐特吐!
剛剛臥室裡發生的一幕註定會成為這幾個警員和醫護人員一生當中難以泯滅的回憶!
稍後,幾個人各自面無血色地扶著牆站好,急救醫生這次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張冬雷連忙問道:“怎、怎麼走了?不救人啊?”
一旁,雷鳴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冬雷,你該不會以為人都剩骨架了還能救回來吧?”
張冬雷:“......”
就在兩人沉默的時候,樓下一個警員飛快跑上來,“雷隊!有情況!”
雷鳴雙手扶著牆揮手道:“說、說!什麼情況?”
“雷隊,我們檢查了這棟別墅的電路、網路線路情況,發現這別墅的每個房間都藏的有正在運作的聯網攝像頭!”
吐得沒什麼力氣的雷鳴和張冬雷一聽,兩個人眼神中同時露出一樣的狂喜之色!
有攝像頭,那就意味著能夠清清楚楚知道誰是作案兇手了!
......
中州,雲都路步行街。
便利店裡兩個女孩坐在窗邊,看著外邊的來來往往的行人有說有笑。
忽然,其中一個紫發女孩眼睛一亮,指向窗外說:“欣怡!快看!有帥哥!”
“哪裡哪裡?!”
“那裡,白衣服的那個!”
另一個戴眼鏡的女孩急忙順著紫發女孩的手看過去,“喔喔!確實很帥!看上去好斯文的感覺!”
“哈哈,金絲眼鏡、斯文敗類,我就知道你最喜歡這一款!”
“哎呀他不走了,他停在馬路對面了!”
“我們要不要去加一個聯絡方式?”
“嗯?”
忽然,兩個女孩同時止住了議論,她們看到,那個被她倆所議論的男孩從隨身的白色手提布袋裡拿出了一把透明的雨傘,在頭頂開啟。
兩個女孩:“???”
“外邊太陽這麼大,他打傘做什麼?”
“不清楚啊,這也沒下雨啊?”
“而且透明雨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