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匣內藏了劇毒,若非巧被人救,我早已死了。”
華錦芳打了一個踉蹌,狂聲道:“劇毒,這從何說起?”
“你心裡明白!”
“我指佛為誓,不明白。”
“我不相信你的假誓。”
華錦芳面孔起了抽搐,好半晌才冷厲地道:“我已出了家,與你再無瓜葛,你既不肯放過我,用不著任何藉口……”
淚光滾動,咬牙又道:“我曾經有很、有怨,想過報復,但現在皈依佛門,什麼都滌淨了,當著許施主,你照你的意思行吧!”
武同春狂激地道:“你為什麼不承認?”
“承認什麼?”
“你受命殺我。”
“受命?……受誰之命?”
“天地會主!”
“天地會主?”
“不錯,詭稱二十年前客死南荒的父親,以卑鄙手段謀害我父親的兇手。”
說著,全身發起抖來。
華錦芳像遭了雷須,退靠門牆,口唇翁動了半天,才迸出話聲道:“天地會主……我父親……你的殺父仇人?……”
牙齒咬了又咬,武同春目瞪如鈴地道:“你還是不承認?”
華錦芳抬頭望天,歇斯底里地喃喃道:“這會是真的麼?我佛慈悲,這……不是真的……”
合上眼,淚珠從眼縫滾出,久久,睜淚眼正視著武同春,面上變得毫無表情,一字一句地道:“我沒有父親,自幼便是孤女,但名份不可滅,你動手好了,只一句話,我完全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我願承受這因果。”
許中和開口期期地道:“武大嫂,你……”
“小尼元真!”
“啊!你……真的不知情?”
“出家人戒妄!”
“那玉匣的事……”
“是實情,只有一個可能,別人利用小尼達到目的。”
看情形,華錦芳真的是不知情,武同春呆住了。
許中和激動地道:“大哥,你要三思,前車可鑑啊!”
連打了兩個冷額,武同春凝視著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