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球拍完好無損;等他回神的時候,他聽到了球撞到院牆上的聲音,及球反彈落在地上連續彈跳‘嘟嘟’的聲音。
“唉,這球不能用了。看,沒什麼彈力了。”越前南次郎舉著那個‘燒焦’的小黃球朝地上拍了幾下後,撇著嘴道。
“那龍馬爸爸再拿一個球來不就好了。”手冢帝怒站在發球區說。
越前南次郎將手中發黑的小黃球一邊拋高著,一邊晃著右手的球拍,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慢條斯理的說:“啊,不打了,反正沒有球了。”這無賴似的語氣聽得眾人滿頭黑線。
“不打了呀,那麼去吃午飯吧,我都做好了。井上先生,芝小姐,手冢君,大石君,請不要客氣,留下來吃頓便飯吧。”菜菜子優雅的對幾個人欠了欠腰,溫和的說。
“那我們不客氣了。”四個人只是微一愣,就站直身體點頭答應了。
“菜菜子表姐,做了烤魚嗎?”手冢帝怒本來是還想打球的,但是對手無故退場了,而且菜菜子說吃午飯了,那麼,本堅持站在球場上的手冢帝怒的立場就不穩定了,想吃東西的想法一下就佔了上風,握著球拍幾步竄到菜菜子的跟前,閃著小狗似的眼神望著菜菜子,非常歡快的問。
第三十二章
越前龍馬伸出手上的球拍,接住越前南次郎拋高的灰黑的小黃球,然後往胸前一帶,右手拿起球網中的那個真似燒焦一樣的小黃球,金色的杏眼閃了閃,將球塞進褲子袋子裡了。
“嘿嘿,青少年,你拿著那顆沒用的球做什麼呀?還給我,我留給卡魯賓玩的。”越前南次郎嘴上嚷嚷,卻是沒有行動,只是踱著慢騰騰的步子沒力氣一樣跟在一行人的後面。
“囉嗦!”越前龍馬眼睛一瞪,頭一撇,快走兩步,追上滿腦子只有吃的手冢帝怒,與他並排走著。
越前南次郎走在最後面,看著前面黑髮飄揚的手冢帝怒,心中發出感嘆,臉上掛著愜意的笑容。然後想到了什麼,心中的感嘆變成哀嚎,多年的收藏啊!沒關係,只是借嘛,又不是送!可是,當他的眼睛瞥見前邊那個渾身散發著凌厲冰寒氣息的少年時,他不敢確定借給手冢帝怒的收藏是不是還能收回來?而且,越前南次郎突然看到了未來的影像:冰山臉的少年拿著一堆的清涼雜誌告到他的老婆面前,然後老婆扯著他的耳朵大罵。太恐怖了,他一定要裝糊塗,絕對絕對不能讓手冢帝怒將他的收藏借回去。否則他被老婆大人懲處是小事,失了多年收藏是大事,啊,不對不對,是失了多年收藏是小事,被老婆大人懲罰是大事!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吃完了午餐,井上和芝紗織喝了一杯茶之後,就起身告辭了。
越前南次郎碗筷一丟就躲起來了,快得手冢帝怒根本就不知道越前南次郎不見了,根本不可能再找他去接著打球。
只有菜菜子掩嘴輕笑,她起身去廚房拿了一點餐後的小點心端到走廊上給四個少年人,自己退下了。
手冢帝怒還想和越前龍馬打球,但是看到手冢國光‘不霽’的臉色,撇撇嘴巴,丟給越前龍馬一個無奈的眼神,又湊到他的耳邊說了一陣悄悄話,越前龍馬才點頭答應了。
“小怒,你很想打球嗎?是不是接著上盤球去打啊?怎麼沒有見到越前南次郎生先了?”大石秀一郎奇怪的問。
“不和龍馬爸爸打了,反正他也不想要和我再打的樣子,哼,敢逃!”手冢帝怒垂頭輕聲說,不過語氣是惡狠狠的。
“小怒,你說什麼了?”大石秀一郎問。
“嗯,沒什麼,我是說與龍馬約定了嘛,留著下次打也是一樣。我陪哥哥和大石學長,”手冢帝怒略帶委屈的聲音說道。
“我們來了也可以打呀。”大石秀一郎就奇怪了,為什麼他和手冢國光來了就不打了。
手冢帝怒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