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的抬眼看了看一邊喝茶一邊看著遠處的哥哥,輕聲的說:“我感覺哥哥在不高興。”
“呃?”大石秀一郎也望了手冢國光的一下,額前的兩條頭髮抖了抖,可惜他愣是沒有看出來,因為他覺得手冢的表情沒有一點的變化,哪裡能看出他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只是感覺手冢身上的寒氣深了一點,所以,他很佩服的看著手冢帝怒。
手冢國光其實聽到了手冢帝怒的輕語,他是有一點不高興,因為小怒寧願和外人打球也不叫他一起出外面練球;但是在小怒看出他的不高興並牽就他推了與越前龍馬的練習時,他的心中又隱隱的欣喜著。矛盾著的他,眉毛有一點點的皺著,因為被眼鏡和額頭垂下的髮絲擋住,所以大石秀一郎沒有看出來。至於小怒一下就能感覺到手冢國光的不高興,那是他的直覺超準。
大石秀一郎又望了一眼離他兩米遠盤腿坐在走廊柱子邊的手冢國光,嘴角抽了抽,輕聲問道:“小怒,越前,你們上午都是在這裡打球嗎?”
手冢帝怒聽到大石秀一郎的問話時,眼睛到處亂看,不回話了,還偷偷的用眼神威脅了一下越前龍馬。
“怎麼啦?”大石秀一郎很好奇為什麼他的問題讓手冢帝怒和越前龍馬一臉為難的樣子。
“哈哈哈,沒什麼,龍馬帶我去那個街頭網球場看了一下。”手冢帝怒一邊打著哈哈,一邊屁、股挪到越前龍馬的身旁,揹著對面人看不到的死角在越前龍馬的腰處捏了一把,再次威脅。
越前龍馬腰間一痛,手上的茶杯差點沒有捧住,轉過頭狠狠的白了手冢帝怒一眼,眼中盡是不滿和憤怒,沉著臉說:“小怒,放手,否則我就說了。”
“你要是敢說,我就說是你讓我上場的。”手冢帝怒想不到反被越前龍馬威脅了,不過,放開了他腰間的手。
“什麼上場?”手冢國光緩緩的轉頭,望了過來,磁性的嗓音,淡淡的語氣。
“小怒在街頭網球場打球了?那裡不是隻有雙打嗎?還是小怒和越前一起打雙打輸了,所以不好意思說?我記得那次地區預選賽中越前和桃城的雙打就是從街頭網球場學來的。”大石秀一郎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丟出來,還說到那次丟臉的雙打。
越前龍馬額頭一暗,說:“大石學長想多了啦。”
“小怒,是這樣嗎?”手冢國光起身將空了茶杯放到一邊的托盤上,在手冢帝怒的左邊坐了下來,冷冷的問。
“哥哥,如果我說了,哥哥不準笑我。”手冢帝怒坐著的姿勢轉到左邊,抱著手冢國光的右臂撒嬌道。
手冢帝怒剛想解說,越前家外面的門鈴又響了起來;菜菜子在裡面接通說了幾句話之後,從裡面拉開門,跪在門邊對越前龍馬說:“龍馬,是你的同學來找,快去開門。我去裡面準備茶點了。呵呵。今天可真是熱鬧啊!”然後,門關了起來。
“我去開門吧。”手冢帝怒從木地板上蹦了起來,跑了兩步從臺階上穿了一雙木屐‘嗒嗒嗒’的跑開了,樂得有人來打斷他的話。
手冢帝怒一開門,驚叫出聲:“不二君,乾學長,菊丸學長,海堂學長,阿桃學長,河村學長,你們怎麼都來了?”
聽到手冢帝怒驚叫的三個人跑出來一看,也都是一副吃驚的模樣。
————
菜菜子看著各色的美少年,嘴角的笑意沒有停過,就是眼中偶爾劃過的邪惡光芒,也總是被她小心的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