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領一職,所以他也跟著回京。
如氳當然和我一起走,戎風卻不能出戎麓,他是緬嶗未來的精神領袖,不便帶上京,所以他哭鬧耍賴,卓驍也無動於衷,我這回也無法幫他說話,他只得懨懨的回聖山,臨走拉著我要我發誓無論如何要回來看他。
送走了小祖宗戎風,人馬浩浩蕩蕩上路,順路送蘭英回北邙,這回她老老實實的回去了,卓驍還是派了夜梟暗衛送她回去,臨走時她對我說了聲謝謝,保重。
我望著這個有些蕭瑟卻長大了的小姑娘的身影,有些不捨,也有感嘆,人,終究是要長大,她是幸運的,付出的代價並不大。
“想想在想什麼呢?”卓驍的聲音繞著我的耳朵傳來:“你都盯著壺盞發愣半天了。”
啊?我有些迷茫,腦子發僵,自從接近京畿地界我就在發呆和睡覺中度過,主要是太冷了,外面銀裝素裹,好是好看,可是非常冷,卓驍不讓我出馬車,在他豪華的驊龍馬車裡,裝飾華美,鋪陳著一方大氍毹,燃著炭爐,暖的就像五月天。
就在這暖烘烘裡,我昏昏欲睡,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反正也沒事。
我打了個哈欠,道:“什麼時辰了?”
卓驍放下書,看看沙漏:“申時剛過。”陽光卷著塵粒,形成七彩霓虹透過鵝黃的幔簾射來,縈繞在他靜美絕色的身軀四周,錦白的華服暗雲流紋熠熠生輝。
如此美色若對多了也是有些省美疲勞,我還是繼續睡覺的好,再打個哈欠將狐裘大氅裹好,繼續埋進頭去睡,悶聲道:“吃晚飯再叫我!”
悉嗉聲傳來,我腦袋上的氅被掀開,抱住我:“想想,別老把頭埋被裡,會悶壞的。”
我扭扭身,找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一聲輕笑傳來:“想想,你怎麼越來越能睡了?這都快一天了,醒醒,陪我說說話!”他的聲音好似磁石,悅耳的很。
“這叫冬眠懂不?”我眯著眼繼續睡,“你又不讓我出去,我要騎馬你也不許,不睡幹什麼呢?”
卓驍呵呵笑道:“外面冷,你體質陰寒,又受過傷,不好好調養以後會拉下病根的。”他舉起我的手,“手上的傷痕好很多了,再保養幾日便會無痕留下,如真的藥還真是不錯。”
不知從何時開始,卓驍開始對我身上的傷痕特別關注起來,不許我碰這碰那,要謝悠然配了藥膏,不僅空了就幫我全身塗抹,每日泡澡時還加了藥浴。
總之,以讓我全身包括雙手傷痕消退為終極目標,是他現在除公事外最關注的問題。
我並不太在意身上那些傷痕,也不是很喜歡老被抹了一身的藥膏,不過基於這藥膏純天然味不錯,卓驍哄著想了一堆的理由一定要我塗上,我勉強接受卓驍的監督,成了藥人。
卓驍這會子又在檢查我的手,卻又一路順著手臂滑進了衣衫,溫涼的手帶著撩撥的癢意,一路上滑,掬上了胸前的盈軟。
我不願睜眼,嘟囔著扭動,卻讓本就鬆垮耷在身上的衣領滑落,感受到一絲寒氣,隨即耳邊的呼吸粗重起來,一個溫潤的唇啄上肩頭,一路吻上耳畔。
“想想,別睡了,我們一起做些事好不好?”充滿誘惑的沙啞濃郁吐著熱氣輕咬我的耳朵,一掀大氅,滑了進來,擁住了我大氅下根本沒穿內衫赤 裸的身子。
本是因為喜歡裸睡貼著毛茸茸的感覺很好,卻被只色狼得了逞!
“恩,啊,哼哼,別鬧了寒羽,我,我醒了,醒了!”終於在某人鍥而不捨的鬧騰下,睡意隨著一路下滑的熱吻嚇得清醒萬分。
這可是大路上,驊龍毫不遮音,這男人可是太開放了,我死咬住下唇,抵過一波波盪漾全身的電流,這要叫出來,可不羞死人了?
我拼命的阻止,卻換來更全方位的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