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竟然一點壓力都沒有。不去過高的期待與慎重,那麼,做什麼都很容易。
我們倆人每天基本一個電話,或者一個簡訊,隨便聊幾句,甚至開句不深不淺的玩笑,儘量在有限的時間內消除陌生。
我說我不願意做飯,所以,婚後,我儘量努力,但允許我怠工。
他倒是理解,說咱們這些人都是獨立自由慣了,沒事,你無論叫外賣還是做飯,只要帶上我那份兒就行。
我說婚後最少三年不要孩子。
他一愣,說我沒意見,但我父母應該很難過關。
我就不說話了。不生是因為不想他們更多的是因為義務來到這個世界,不想他(她)受一點點委屈和挫折,不想他面對這樣生存
低下的環境。來到世上走一遭,多辛苦啊。
他內疚的說,抱歉,這點我無法給你保證,只能說到時再說了。
我說那就到時再說。
他說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嗎?
我笑了下,“容我任性,因為我知道適可而止;容我保留,因為我想自私的為以後留點餘地;容我懷疑,因為我缺乏安全感;容
我粘他一輩子,因為我不想一個人。”這話我對著某人時,在心裡說過的。此時,對著他說出來。
他動容,愣了好一會兒才表情慎重的回道:“我知道了。”
我笑,“幹麼這麼嚴肅?”
“因為你說得認真啊。”靜默半晌,再開口竟然說:“我以為你會說,希望對方是個疼你的人。呵呵,這回答很特別。”
心便閃過鈍痛。我說:“疼你的人你也會讓你心疼的。”偶爾,人就是太在意那種心動的愉悅與牽掛的感覺了,其實生活,真實
,也很戲劇。
第122章 都走了好
張果老辭職了,我給定性為引咎辭職。他的車賣了,房子準備處理,先在我這借走了六萬,他說早知道就多截些款子,湊個幾百
萬,把家人老婆孩子安排好,劃清界線,然後賠上自己一條命就值了。
我斜睨著他,“不想好了是吧?”然後我也舒了口氣,我說:“可算盼到你出事了,就說麼,我身邊的人都走的走,散的散,憑
什麼就你這麼安穩,這下好了,你也終於要滾了,可算是不偏不向,人人有份兒。”
張果老瞪了我足足好幾秒,點了根菸,自顧自的抽。
我瞄了一眼,降為四塊錢一包的檔次了。
雖然張果老沒細說,大意就是,周姐的那點賬她沒讓張果老一個人當冤大頭,全補回來了。我懶得細問,實在是好奇心嚴重匱乏
,我後期幾乎沒怎麼聯絡她,她給我發過一個簡訊:木頭說很想你。
我想,這女人也許良心發現,或者她對張果老真就用陰至深呢。可轉眼又聽說她已經帶著木頭去廣州找孩子爹去了。女人真挺善
變的。
我問,“王楠還好嗎?”
“送回孃家去待產了,比在我這好得多,先不讓她知道。”
我在心裡罵了句靠,臨走前也沒來看看我。真不知道生完孩子後的王楠,面對著無房無車無工作的張果老會是一番怎樣的驚愕和
抓狂。不確定的問他:“至於賣房子嗎?我那錢不著急。”
張果老說:“總得有點本錢哪。”
“以後的打算?”
“去陪王楠生完孩子,看那邊有什麼好做的,沒有好工作,就代理個品牌自己經營。”
我點頭,“好想法。”這個城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再找工作應該有些尷尬,高層這位置,坐過,就是想往下來,人家不一定用
;況且有過不太好的一頁,徒增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