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驚為天人,那日在鑫王府不能得見今日竟被我好運碰上實屬機緣,只是尤清小姐的腳傷在身,在鑫王府跳不出的舞換個地方就能跳了嗎?”夏瓷懶洋洋地說著,一雙鳳目鎖在尤清臉上片刻不離。
尤清耷拉著肩膀,平淡的雙眸中沒有過多的情緒,她謙謙一笑道:“此事還要感謝鑫王,若不是得府上神醫之手,尤清的腳傷怕是永遠的治不好了。”
“哦~”夏瓷拉長了聲音,緩聲道:“我還聽聞尤清小姐一舞千金,尋常百姓更是難得一見……”
“夏公子莫要誤會,尤清今日一舞只是偶來興致~”尤清慢步踱到一邊坐下身,目光若無似有地飄過我的手。
我皺皺眉,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一看不由地一驚,我的手死死地抓著雪沐的手,導致他原本蒼白的手因血液不通漲地發紫泛黑,慌忙鬆開手,“都這樣了,你不會喊疼嗎?”
雪沐抿唇淺笑搖搖頭,安撫性地拍拍我的手,我看著他,浮躁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你……怎麼會來這裡?”
“尤清小姐與雪沐是相約好了的嗎?”狐狸眼同時問道。
尤清不感興趣地抬抬眼,口中答道:“雪沐公子與我本就是舊識。”
狐狸眼點點頭,不疾不徐道:“難怪難怪~雪沐公子那晚夜遊鑫王府想必也是為見尤清小姐!”
雪沐平靜地看著夏瓷,冰涼的手指卻在我手下划著什麼,我一愣,頓了半響才辨清他在我手心來回寫的是——‘走’。
按住心頭突起的慌亂,我不動聲色地抬起頭,目光依次掃過在座的三人,一樣的平靜閒適,狐狸眼懶洋洋地眯著眼,隱在面紗的唇角似彎非彎,夏瓷耷拉著肩,依舊一副萬事不掛心上的淡漠,雪沐臉上更是看不出半點浮動,只是冰涼的手指還在重複划著‘走’字,他垂下眼,漆黑的雙眸斜過我,緩聲道:“夏公子,雪沐沒有得到邀請怎麼進的了鑫王府,擅闖鑫王府者可是死罪。”
夏瓷細眉一挑,訝道:“這般說來,雪沐公子可是犯了死罪!”
腦中閃過那晚轉瞬即逝的白影,難道當時雪沐真的在場?依著狐狸眼的性子,若不是有了確實的證據不會說出來。我抓住雪沐還在比劃的手指輕輕一搖,看向狐狸眼,反問道:“你不是當眾說我那晚痴纏於你,後來你一直坐在酒席中,哪來的時間看到他?”
夏瓷細長的狐狸眼眯成一線,“宇小姐可知什麼叫欲蓋彌彰?我還未提半字你怎知我要說的是什麼!”
我暗自著惱,這般沉不住氣的搶聲反倒失了先機,雪沐不以為意,抿唇笑道:“宇若也只是心急於我,那晚的事我都不清楚她又怎會得知?夏公子有話不妨直說,既然在這裡都能有緣遇上,我自不會推脫什麼。”
“呵呵~~”枯坐一邊的尤清忽然笑開,“那晚雪沐公子確實去了鑫王府,雖不是鑫王親自邀請,但也是有了邀牌才進的,這樣也算是犯了死罪嗎?”
異變(捉蟲)
夏瓷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尤清,嘴角輕扯道:“據我所知,除了鑫王親自邀請,有這個權利放人進去的只有負責當晚大小事宜的二少,恰巧二少此時不在皇城,尤清小姐要如何證明那邀牌是真是假?”
夏瓷手指叩擊著桌面,雪沐放在桌下的手猛地收緊,他站起身,面上還是一樣的雲淡風輕,“夏公子既是認定在下犯下大罪,雪沐也不便妄言,只希望不要禍及他人~”
夏瓷搖搖頭,“雪沐公子不必緊張,逐月節沒抓你,你也應該明白我今日也不會抓你,我來此的目的不過是為了讓有情人能解相思之苦,宇小姐,你說對嗎?”
狐狸眼朝我擠了擠,我不由地生生打了個才顫,頓了一會兒才木木地回道:“多謝狐……夏公子成全。”
尤清毫無姿態地委在椅子上,眼裡卻聚起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