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焰在如今的木揚邶風心中到底還有多少重量。莫雨憐一聲冷哼,縱身躍上房頂,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將軍府內。置身高處,悄然跟上木揚邶風的腳步。前者騎馬,後者輕功,二人的速度竟是不分上下。誰又能想到,堂堂丞相的千金,溫柔嫻淑知書達理,美譽在外,竟有如此一身精湛的好武藝。
木揚邶風策馬狂奔,不多時便來到了當日與花容泠焰相依過夜的那處河邊。不過,現在的河灘已與那日全然不同了。一年之末,連線春始。由於下游春耕需水,所以昨日上游便已開閘放水,河水漲起,此時已漫上了河灘,而當日他們呆過的地方早已被水淹沒了。
望著已經大變樣的河灘,木揚邶風卻沒有絲毫遲疑,翻身下馬,毅然決然的走進了水中。這個冬天,本就比往年更冷,再加之臨近大寒,所以即使是站在岸上稍有風過都能感受到空氣中的寒意。可再看水中的木揚邶風,這徹骨冰涼的河水彷彿對他起不了半點作用。彎下腰將手探入河中,逐尺逐寸的摸,彷彿誓要將那手鍊找到才肯罷休。
莫雨憐站在河邊,看著他這般不管不顧的樣子,心中苦痛難言,卻已是連眼淚都沒有了。他不是失憶了嗎?他不是不記得與花容泠焰有關的過往了嗎?那麼,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麼?難道就是因為軒轅熾陽的幾句話,他就對花容泠焰痴心再付了嗎?
手中,那條手鍊上的銀環異常的冷,莫雨憐用力將其握在手心,結果卻是被恪的生疼。為什麼,為什麼都到了這個地步,她仍是輸了?難道,他真的要到死了才能徹底將花容泠焰放下嗎?
望著木揚邶風一遍遍直起又一遍遍彎下的腰,莫雨憐心有不忍,但卻又不想出言制止他。因為她有自知之明,就算她好言相勸,他也是不會聽的。可是,難道任憑他在水裡漫無目的的尋找嗎?更何況,那手鍊根本就沒在水中。稍加思索之後,莫雨憐心一狠,把那手鍊扔在了離岸很近的河灘上。
“邶風,你看那是什麼?”莫雨憐朝木揚邶風大喊,而後者則是一臉疑惑的抬起頭,目光隨著莫雨憐所指的方向,果見被淺水淹沒的河灘上有一發光物體。快步走近,將那發光體撿起,正是當日他在河邊拾到後又放回的手鍊。
“終於找到了!”木揚邶風如釋重負的笑著,將手鍊放入了懷中。“應是被水浪拍到岸邊來的,早知道我就先找水邊了。莫小姐,謝謝你!”木揚邶風笑著道謝,轉身便往天應府的方向跑去。他要趕快物歸原主,只希望她能快快好起來才是。
“等等!”莫雨憐喚住木揚邶風,然後徐步走到他面前,一臉認真的問道:“為什麼你這麼關心焰兒?莫不是……”
“舉手之勞而已,還需要原因嗎?”木揚邶風沉聲回答,轉身便跑,浸透了水的鞋褲一路滴水,也留下了一路的腳印。每一個,都似乎是踏在了莫雨憐的心裡。這……還只是舉手之勞嗎?
路上,木揚邶風卻也在探尋著這個問題的答案。這般著急,這般義無反顧,到底是為了什麼?她花容泠焰,不過是別人口中與他有過糾葛的小女人,而且那還只是過去,甚至連記憶都沒留下,他又有什麼理由為了她奮不顧身?
也許,這都是命。命中註定,他木揚邶風要為了一個叫花容泠焰的女人傷神費力!
正文 第七十四章 關於幸福
章節內容為空
正文 第七十五章 大婚之出閣
喜慶華麗擠滿梁,雙喜大字貼中央。左左右右兩把椅,夫家妻家皆高堂。老管家林伯忙裡忙外的招呼著到訪賓客,絲毫不敢怠慢。花容博坐在內院堂上,耳朵裡滿是嘈雜。葉琳琅體貼的為夫君倒上一杯參茶,然後在他的旁邊坐下。兩人雖都未開口,可幾十年的相處,早已有了默契。很多時候無需多言,他們就能明白對方的所思所想。
今天,焰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