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欣賞和用心感受,而真的又不能有想象的那麼美好。
一個早上,我完全沉醉在自己寫的小說情節裡不能自拔。
午睡到三點又去上班聊天,鄧說她以前旅遊時怎麼被男子牽著手逛街,享盡風光,男子又靚,完全滿足了虛榮心,說到帶色彩的話題時,那些刺激的話語讓人笑得不再打瞌睡了。
後又和她上街購物,逛街都己成了上班解悶的快樂。
也不知為什麼?當所要的都擁有時,我又會有一種失落,覺得己無所求無所欲似的,有時,又不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追求什麼來著?什麼都滿足時,又處於空空的一無所有了,也不知別人會不會像我這樣矛盾?
晚上沒電,走出去那大坪上,涼涼爽爽的,可惜感覺有點累,再且又沒有一個親密的戀人陪伴著聊天。
然後和父母去群姨家坐一會,那邊髮廊的女子咿咿呀呀的和老闆打鬧,群姨說他們瞎鬧混亂在一起,我看別人打打鬧鬧的都很開心,自己真是無聊。
自己一個人回來黑燈瞎火的過一會才有電,電視一點也不能看,在做針線。十點多鐘又去翻以前抄的文學理論,席慕容的散文詩,寫寫看看,不覺又弄到一點鐘,父母在隔壁嘮嘮叨叨也不敢再看了。
九一年六月二日週日
不用上早班又睡到九點多,悶熱之極,昨晚睡醒一頭是汗,又打蚊子。
父親要拿電視機去維修,去二姐那拿紙箱回來。
吃飯時說二姐他們又鬥氣了:“你們最好就嫁得遠遠的,眼不看還省心。”
他還說:“做尼姑蹲樓梯角別人也趕喲。”
我之前在那裡翻看昨夜沒看完的手抄本,母親在炒菜。
吃飯時聽他這麼說不知他是在暗指我?這大大傷了我的自尊心,如果這句話是針對我,他完全不把我當女兒只當外人,以我住他的屋子引以為豪,當時真想回應他:“沒有你的房子我會死掉會流落街頭。”
但我還是不言,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是他太俗氣,還是自己給的生活費太少?或在這個家裡是多餘的?
父親說:“女人都不是好人鄧很壞,電視劇《公關小姐》裡的周碧瑩也很壞。”他看不起女人讓我惱恨他。
我一句話也不想說,一直害怕成家,是因為感覺自己有一個幸福的家,不知自己現在卻成了被趕到別人家,流落街頭可憐的女子。
上班時,與謝聊天,邊又重整理小說,寫小說仍讓我快樂!
打電話給麗梅問她晚上能出來玩嗎?去舞廳跳舞嗎?說電視機壞了沒劇追了。
她說豔芬寫了信給她,這段時間搞戶口,才嚐到求人的苦味,她己定和那個人,還說打賭到九四年,她最先輸了。
與鄧聊,她說好煩她女兒病了,我說我也好煩晚上又沒地方去。
她說:“不如拍拖,現在這年齡最多人追的時候。”
我說我又不認識人,她說不過也是,本單位的又不想,別單位的又不認識,只靠介紹,或者大家一起去玩認識些朋友,而這機會是難有的,她還說我們姐妹面板粗糙顯成熟,要找個年紀大六七歲的,我說大四五歲己經夠了。後又說她隔壁的女孩比我就會做人,待人接物方面。
夜晚不去兜風就不知怎麼過?我會對自己說:“今晚怎麼過呢?街上的清靜讓人喜歡。”
真的想八號進五山玩,真是去尋那舊情人?
鄧還問:“你在五山談過戀愛沒有?”真碰到我的心絃。
九一年六月三日週一
八點多醒來去接三姐回來玩。
三姐抱著旎旎下去玩,我沒去,見那盆蘭發芽,說爸不該把那春蘭的根拔掉。
爸說根都死了幹嘛不丟。我說沒死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