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聲道:“原來召舞小妹也已到了。”
劉桑忍不住翻個白眼……你誰啊?不要跟我家小姨子哥啊妹啊的。
夏召舞已是叫道:“咦,那不是……”直接跑去另一頭,跟別人打招呼去了,扔下姐夫跟那青年在那裡尷尬相覷。
劉桑汗了一下,小姨子還真是嬌蠻了些,就算討厭這個人,人家來打招呼了,起碼的樣子也要做一下吧?
他略一抱拳:“兄臺是……”
錦衣青年哼了一聲,掉頭而去。
劉桑:“……”這人比我家小姨子更沒禮貌。
他來到小姨子身邊,戳戳她的胳膊:“他誰啊?”
小姨子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那個姓越的?”
劉桑恍然……稚羽公世子越翼?
另一邊,越翼與幾名青年聚在一起,冷然道:“今rì你們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想辦法讓那小子出醜。”
那幾名青年卻是彼此對望,都有一些尷尬的樣子。
越翼怒道:“做不到麼?”
其中一人低聲道:“段飛都不是他的對手,還被他給殺了,換了我們,只怕……”那小子出手狠辣,他們已實在不願去惹他。
越翼冷然道:“自然不用你們去跟他交手,但這裡有這麼多人,你們平rì裡一個個自詡有狀元之才,只要用些言辭,讓人知道他不學無術,只是一個草包,他以後自然不敢再出現……”
另一人小聲道:“但他受過究問學宮的三迎四請……”言下之意已是很明瞭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學無術?
凝雲附馬在武道上居然也如此出sè,這個他們確實是昨rì才知道,但他學宮辯畫、夜宴論美的威名,他們卻不是現在才知道,在究問學宮裡,一眾才子輪番發難都鬥不倒他,他們實在不覺得,憑著他們幾人能夠做到。
看著這些人諾諾不安的樣子,越翼眸中閃動著怒火,一時間卻也是毫無辦法。與此同時,某少女曾說過的那句充滿譏嘲的話,再次迴盪在他的耳邊:
——“如果說我姐夫是庸俗不堪可憐可笑的窮小子,那你這連我姐夫都比不了的傢伙,算你孃的哪根渣?”
他只覺臉頰一陣陣的辣!
***
劉桑自也注意到越翼與一夥人在那暗自商量著什麼,時不時的往他窺來。
不過無所謂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穿越者來了都能嚓嚓嚓嚓,又何必在乎一群宵小?
夜宴開始,仙閬樓不愧是名樓,各種佳餚美味,又有美妙歌舞,讓人大動食sè。
召舞小姨子xìng子活潑,走到哪裡都像是有人認識。劉桑卻莫名的被人孤立開來,他自然知道,這是有人在暗中作鬼,使得無人敢輕易接近他,得罪另一夥人。而他自然也不怎麼在乎,經過昨晚的事,現在那些人就算前來找他麻煩,也得先掂量掂量。
宴到途中,劉桑前往茅廁。方自出來,前方立著一個俏影,細細一看,竟是柔桕縣主。
柔桕縣主阿嫋行來:“桑附馬……”一個踉蹌。
劉桑趕緊將她扶住:“縣公主,你喝多了,要早些歇息。”
柔桕縣主用那柔軟的酥胸壓著他的胳膊,抬起頭來,媚眼含chūn:“奴家腳有些軟,附馬可願扶著奴家,到上頭歇息?”
劉桑笑道:“敢不從命?”
扶著她,經過一條石梯,兩處過道,進入一間專供客人歇息的,僻靜的華美屋子。
劉桑將她扶到榻上。
柔桕縣主蠻腰半倚香枕,玉體橫呈,慵慵懶懶。她伸出玉手,輕撫著劉桑胸膛,俏面緋紅,眼眸卻發著光亮:“奴家以前在羽城見著桑附馬時,還覺附馬清瘦纖弱,卻原來附馬,卻也是這般魁梧強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