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哼出一聲。
陸清則感覺趴在寧倦懷裡的姿勢有點彆扭,想直起身說話,腰剛直起來,外面又是一陣顛簸。
他又摔了回去。
陸清則納悶地轉頭看向外邊:「這路有那麼難走嗎?來時不還挺平坦的。」
寧倦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又迅速壓了下去,依舊維持著非常冷酷的面容。
還在生氣呢。
現在也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陸清則轉回頭,嗓音放柔:「先前是我的錯,我不該不顧及你的心情,胡亂開那種玩笑,我保證以後也不會開了。果果,別生老師的氣了,好不好?」
被陸清則用這種溫柔的聲音哄著,寧倦的指尖不由微微蜷了蜷,強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好」,依舊繃著臉:「方才為什麼想騎馬?」
「這不是怕陛下看我厭煩嗎。」陸清則唇角彎了彎,「生氣時不都眼不見為淨?」
寧倦擰眉反駁:「沒有厭煩。」
他看陸清則都看不夠,怎麼可能厭煩。
頓了頓,他的臉又拉下去,繼續質問:「你把帕子給那個小啞巴了?」
隨身的手帕那麼私人的東西,怎麼能隨便給人!
陸清則眨眨眼,這回是真有點稀奇了:「他臉上沾了泥,我借給他擦擦,怎麼了?」
只是借的?
寧倦心口的鬱氣勉強散了,垂下眼睫想,那他可以去要回來。
陸清則等了片刻,也沒等到寧倦的回答,但看他臉色緩下來,應該是氣消了,便重複了下剛才那個問題:「帳冊上是不是有潘敬民的名字?」
潘敬民在江右是土皇帝般的存在,那日在靈山寺外更是一堆擁躉,也難怪於錚會連反抗的心思都泯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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