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背著光,表情模糊不清,陸清則只能聽到他狀似平淡地道:「就像三年前……你答應我會儘早回京,我滿心歡喜地等著你回來,等回來的,是你的死訊。」
「今日你沒有拒絕我,即使只是因為是我的生辰,我也很高興。」
寧倦一步步走近,語氣平靜:「我知道我從前做錯了,所以我不想再重蹈覆轍。但我不夠乖嗎?我那樣聽話……你還是又準備走了。」
他看著陸清則的態度逐漸軟化,不再那麼抗拒,甚至有鬆動的跡象,以為自己勝利在即,以為讓長順準備的這一切用不上了。
沒想到還是用上了。
陸清則的喉結哽了哽,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並非是因為寧倦身上那種山雨欲來的壓迫感,而是另一種陌生的情緒:「我當真沒有想離開,你誤會了……」
「我擔心你今晚受了涼,會發熱。」寧倦截斷他的話,話音平穩,端著酒盞的手卻在微微發抖,將酒放到了床頭,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座死死壓抑著噴薄的巖漿的火山,「所以便讓長順過去看看。」
然後長順慌慌張張地跑來稟報他,陸大人沒有回到寄雪軒,也不在小殿下那邊,附近都沒有陸大人的身影。
他的頭暈了暈,空白了很久。
三年前得知驛站大火訊息時的恐懼再次席捲了他,從指尖蔓延到心尖。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他果然應該親自把陸清則送回寄雪軒躺下了再走的,萬一陸清則出了什麼事……
他渾身冰涼地找來鄭垚,派他秘密搜尋整座宮城,然而還沒有動作,下面就有人報上了陳小刀的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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