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信誓旦旦道:“兄弟我從來就未食言過!大哥,你放心,廣平丟了,兄弟提頭來見。”
聽到最後四個字,張角臉色沉了沉,不悅道:“老三,說過多少次,不要動不動拿生死來論,這戰不許你死,當然城丟了,也不必提頭來見。”
聽張角的話,張梁臉色不悅的回道:“大哥,怎麼說來說去,你都不相信我,既然不相信,為什麼又要讓我前去?”
張角搖頭,拽住張梁的韁繩,道:“非是我不信,我要你留意皇甫岑的一舉一動!”
“皇甫岑?”
“對。”張角無奈的回道,如果沒有張婕兒的那番分析,張角自己也決然不會派出張梁親自鎮守廣平。而且,種種跡象已經表明,自己猜測的沒錯,皇甫岑就是他。
“大哥,我就弄不懂了,你為什麼這麼忌憚此人?”
張角搖頭,並不回答。心中卻想,當年太平道諸多措施又有哪一項不是那個孩子提出的,如果沒有他,太平道怎麼會發展壯大至今天,而偏偏,就在自己決定把太平道交給他的時候,他消失了。快十年都沒有了他的訊息,眼下卻知道了,誰能無動於衷。
“咳咳。”
說著說著,張角身體不好的痰嗖起來。
張梁心軟的回道:“大哥,你放心,你說的我都記住,我到廣平後,絕不會喝酒誤事!他皇甫岑的動靜,我也會加倍注意!”言盡,張梁狠心打馬離去。
……
“你是關羽?”周倉臉色沉了沉,緊張的起身,靠到一旁,抓住一旁的兵刃,死死地盯緊關羽。
“我的名聲傳的這麼快?”關羽也納悶,撫摸著五綹長髯,鳳目掃視,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關羽早在河對岸觀察很多日了,見肥鄉黃巾軍渠帥周倉並未駐守肥鄉,反而圍困河水後,從另一面繞過河對岸,在他們休息之際,包圍在一起。
“關將軍神力,在河東傳的神乎其神,周倉早就知曉,前幾日聽說那嚴政被關將軍一刀斬了,就知道關將軍早晚要來取我肥鄉縣!”周倉笑了笑,提起自己的刀,笑道:“不過,某在眾位道友中也有個名號,除去管亥,也算是個有把子力氣的人,自知比速度,不如將軍,可蒼不才,想領教關將軍的神力。”周倉邊說話,右手卻隱在身後,衝著身後的小兵揮揮手,示意他回肥鄉叫援兵。
這點小伎倆,早被關羽看在眼中,那小兵剛走出幾步。
關羽的馬便動了,一個身位後,沒有看清楚關羽是怎麼出得刀,只見一道刀光閃電劃過,血光乍現,那報信小兵便一頭栽倒。
“還想刷詐嗎?”關羽回身收刀,然後瞧了瞧周倉,笑道:“此等伎倆,也想在某面前使用,找死!”
“哼!”瞧見關羽並不上當,周倉乾脆也不使詐,蠻橫道:“既如此,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吧!”
“你——不配!”關羽口中三個字並未全然發出,身後的五百白馬義從已經出手了,每個人手執一柄環首刀,自覺的把周倉的部眾圍到一起,然後彼此默契的向著中間發起攻擊。
“——啊!”周倉大怒,雖然早就聽說關羽冷漠寡言,而且個性狂妄嬌&吟,眼前便受此辱,周倉怒氣上揚,手中大刀橫刀而出,宛若一道橫江鎖連,橫推向關羽。
關羽不敢大意,氣沉丹田,較力提起戰馬,戰馬騰空而起,前腿高揚,關羽壓住脫離馬背的身子,手中的大刀不敢疏忽,已然從後兜出,力氣雖然不大,卻生生劃出一道氣浪。
氣浪朝著周倉而發,周倉自知刀氣犀利,不敢停頓,收勢,轉身在斜劈而出。
關羽大刀插入大地之中,身子脫離戰馬,身子橫出,雙腳連環踹出,一下子踢飛周倉手中大刀,卻並不減弱,練練擊向周倉!
周倉臉上汗水已然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