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他沒有想到,關羽不僅以快擅長,就連步下的功夫竟然也如此出色,更讓自己無力招架的是,關羽身上那股含而不發的殺氣,而且他招招用力,唯恐哪一下被擊上,他就骨碎而裂!
“退!”周倉把手中大刀甩出,延緩關羽刀勢,帶著部下便要逃。
回身卻見,周圍的白馬義從已經殺至自己的近前,而且他們的刀勢反而比關羽還要逼人,一見便知道這是殺場之上歷練出的刀法,雖然簡介,卻封鎖所有退路,自己身邊的人本來就不多,又都是沒有上過戰場的農民,一下子便失去了半數之多。
“周倉!”就在周倉愣神一刻,關羽大喊一聲,身形如風,斜刺裡穿插過來,拔下腋下配劍橫在周倉的脖子上,厲聲道:“降還是不降?”
周倉未言,關羽也不逼問,身旁圍斗的白馬義從也收刀不動,冷眼瞧著面前的周倉。只要他說一個不字,他們就決然不會手下留情,殺了他。
空氣凝固在一起,沒有人敢多言一句。
最後周倉咬牙回道:“——降!”
……
列人縣的驛道上,張飛穿著尋常的衣裳,看了看身旁的白馬老卒,問道:“他們來沒有?”
“還沒看到。”老卒回聲,疑慮道:“我們已經在城內放了風聲,以裴元紹的酒痴性格,我想他不應該不來吧?”
“還疑問,你問我,我問誰呢?”張飛同樣不解。
此時,從商隊之後偷偷拐過來一個老卒,靠到張飛的近前,附耳道:“將軍,我看到了。”
“真的?”張飛大喜,悅道:“你說他們到了?”
“嗯。”老卒點點頭,低聲道:“我看到他們好久了,好像一直跟在咱們的身後,尾隨不追,看起來他們有些顧慮!”
“這樣。”張飛沉吟了一下,點點頭道:“咱們快跑!”
“跑?”老卒不明。
“對,咱們一跑反倒證實咱們是正經商人。他們尾隨不追就是在擔憂咱們引誘。”張飛笑了笑,自負道:“這種伎倆還能騙過我?”
“大人,你怎麼就能確定他們就會來呢?”老卒不解。
“嘿嘿……因為,我就幹過這樣的事!”張飛乾笑過後商隊已經跑了起來,沒跑出多遠,尾隨的黃巾匪徒已經追了上來。
“速速下馬,把車上的酒,給老子拿來。”為首的一個滿臉鬍鬚,虎目如牛,瞪著低著頭的張飛,馬勢不減,慢慢靠近。
“各位~~~~你~~~~你們~~~~要幹什麼!”老卒佯裝畏縮的退了退。
“幹什麼……嘿嘿……把車上的酒給老子拿來。”裴元紹見身前這些人反應並無異常,警惕之心早就飛出了窗外,現在他的腦海裡滿都是到手的白酒!
張飛低著頭,右手緊緊地握緊腰下佩劍,等待著裴元紹靠近的瞬間。
像他這樣的人,往往招數都已經化繁為簡,除非能碰上關羽、黃忠、顏良、文丑這樣的高手,其他人,他們只要找到一絲破綻,必定尋求一擊斃命。而眼前的裴元紹,對張飛儼然構不成多少威脅。
“你是老闆?”裴元紹似乎注意到張飛,問道。
“嗯。”張飛依舊點著頭,頷首回道。
“咦?”裴元紹心中生奇,用兵刃指著面前的張飛,生硬道:“抬起頭來!”
張飛依舊沒有動,身旁的白馬老卒紛紛把手放到劍柄之上,自覺的對準面前的每一個對手,只待張飛的一聲令下。
張飛既不答話,又不抬頭,裴元紹已經生怒,再次喝道:“抬起頭來!”
就在這一聲高喝之下,張飛猛然抬頭,手中的兵刃順勢抽出。
裴元紹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一呆,神情錯愕的盯著面前的這張本應該是很妖靨的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