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汁所傷!”
淳于琬一面戴好人皮面具,一面好生佩服地向鮑玉容點頭說道:“鮑夫人,你看得一點不惜,但不知有無回春妙法?”
鮑玉容目光一閃,含笑說道:“天下事往往巧合無端,陸姑娘的臉上傷疤,與我昔日症狀,性質完全相同,可能均是傷在‘南荒秦家門’的獨有暗器之下!”
淳于琬大喜說道:“這樣說來,鮑夫人既能自療?便也定可以為陸昭昭彌補此憾的了?”
鮑玉容嘆道:“女孩兒家,尤其是天生絕色的女孩兒家,倘若容貌有損,真是莫大憾事!我既屬過來之人,自然願為陸姑娘效勞,但可惜復容藥物之中,有一種效能最大的‘夜光草’,業已被我用完,手邊已無……”
淳于琬不等鮑玉容說完,便即介面道:“請問鮑夫人,這種‘夜光草’產在何處?”
【此處缺一頁】於琬卻只用了七成左右真力!
因為她不能不略加保留,否則這名不見經傳的陸昭昭,顯得本領太大,豈非將引起鮑玉容的各種懷疑猜測。
果然,片刻過後,鮑玉容一收右掌,眉峰微皺,似在有所思索。
淳于琬故意赧然問道:“鮑夫人是否認為陸昭昭功力太弱,不宜前往?”
鮑玉容搖頭笑道:“陸姑娘年歲輕輕,能有如此功力,已是罕世奇才!但那兩位龍姓怪人,委實大厲害,故而我打算送你一件東西,或可防身禦敵!”
淳于琬本來哪裡肯要鮑玉容相賜之物?但目前形勢,有求於人,遂只好索性加強奉承地,揚眉笑道:“多謝夫人……不,我既與令弟鮑玉書是舊交,便也隨他叫你一聲姊姊好麼?”
鮑玉容在“九華絕頂”寂寞多年,自然也願意結交這樣一位閨中密友,遂連連點頭地,微笑答道:“賢妹有此情意,鮑玉容自然高興,我這件東西,便算作姊姊送給你的見面之禮吧!”
說完,便自懷中取出一支宛若人臂粗細,長約七寸的金黃圓筒,向淳于琬含笑遞去!
淳于琬在鮑玉容剛剛取出金黃圓筒之際,便自嬌笑問道:“姊姊,這是一件厲害暗器,好像不是‘五雲攝魂針’,便是‘七孔黃蜂針’呢!”
鮑玉容一面遞過圓筒,一面微笑說道:“賢妹猜得大致不錯,‘五雲捧日攝魂針’及‘七孔黃蜂針’,雖是極霸道的有名暗器,但我總嫌它尚不能對真正的一流高手,構成威脅!遂別出心裁地,把這兩件暗器的妙處,綜合起來,再復增強威力,製成此物!”
淳于琬把金黃色的圓筒,接在手中,覺得分量不輕,兩頭完全封死,但筒身上,卻鑲著一塊紅玉。遂向鮑玉容笑道:“姊姊,這件暗器,叫甚麼名稱?怎樣使用?”
鰭玉容頗為得意地,含笑說道:“我因這件暗器,是綜合‘五雲捧日攝魂針’,‘七孔黃蜂針’以及‘煌火飛烈筒’等三種暗器合制,遂定名為‘七星伴月萬蜂巢’!”
淳于琬稱道:“這名稱真夠漂亮!”
鮑玉容臉上的得意神色,果然更濃,揚眉含笑說道:“至於用法,則極為簡單,賢妹只消把筒身所刻箭頭向外,對準對方,先按動前面暗鈕,筒口便有一大七小的八粒‘硫磺毒火珠’飛射而去,沾物即燃,水澆不滅!”
淳于琬笑道:“這一大七小的八粒‘硫磺毒火珠’只是所謂‘七星伴月’,還有那‘萬蜂巢’呢?”
鮑玉容傲然笑道:“一殷強手,遇上這‘七星伴月’,多半已被燒得焦頭爛額,毒火齊攻!但若萬一竟是罕世勁敵,能夠逃出八粒‘硫磺毒火珠’的驟襲之際,便再把後面暗鈕按下,立有無數玄黃二色飛針,宛若萬蜂歸巢,向人驟射!”
淳于琬“呀”了一聲,點頭笑道:“這‘七星伴月萬蜂巢’的威力,果然奇強無比,那些玄黃二針之上,定然淬有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