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指著我的脊樑骨罵,說我一窮小子,傍上了你這麼個有錢的富婆。我臉皮薄,聽不得這些風言風語。”
“你那意思,是覺得老子施捨給你的唄?”祁寶寶突然一巴掌開啟週末放在她頭上不規矩地手,騰的一下站起來。
蹲地上的週末,抬眼處盡是雪白,那是祁寶寶的雙腿,光潔、修長,在太陽底下,異常惹眼。
“要,為嘛不要,我又不是什麼不吃嗟來之食的偽君子,我是無利不起早的真小人好不好?更何況,你施捨給我的,是恩,是情,又不是什麼剩菜剩飯,我憑什麼不要?”週末盯著祁寶寶那雙沒有用絲襪包裹的美腿,一邊抹口水一邊說,“你給什麼我要什麼,哪怕把你也……”
“原來你不是什麼木頭,呆子,混蛋,傻叉,笨豬……”被週末那雙能吃人的眼睛盯著,祁寶寶渾身不自在。
“對,我還真不是笨豬!”週末黑笑著說。
“那你是什麼?”祁寶寶發現自己是真傻了,遇到週末以後就慢慢開始變傻,現在的她,無疑是最傻的,竟然週末說什麼她就問什麼,連週末挖了坑給她跳她都不管不顧。
“我是扮豬吃虎的男人!”看到祁寶寶跳到坑裡,週末脫口而出。
腦袋比平時慢了半拍都不止的祁寶寶跳坑裡了還不自覺,叉著腰衝早已飛跑開的週末催動獅吼功:“混蛋,你竟然敢罵老子,老子才不是能被豬吃的母老虎!”
……
寶寶旅行社就這麼易主了,悄無聲息的,沒有什麼波瀾。
本來祁寶寶是要慫恿週末把旅行社的名字給改了的,但按照週末的說法,寶寶旅行社的“寶寶”二字用得很妙,週末說,但凡就旅行社休息的旅客都能享受“寶寶”才有的待遇,祁寶寶覺得週末這是變相地拿她的名字當笑點,當時就扛菜刀追殺週末。
寶寶旅行社易主,週末和祁寶寶的身份也對換了,週末這個寶寶旅行社曾經只知道任勞任怨埋頭苦幹不敢和老闆頂嘴的小雜工,現在翻身成了老闆,而昔日那個整天提著把菜刀催動獅吼功的女悍匪老闆祁寶寶,變成了寶寶旅行社的職工。
當然,即使兩人的身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壓迫與被壓迫、剝削與被剝削的局面,並沒有因此而得到半點改變。名義上週末是老闆,可寶寶旅行社的大小事情,都由祁寶寶說了算,哪怕是週末回家吃一頓飯這樣的事情,都被祁寶寶給一手包辦了。
按照祁寶寶的說法,怎麼著現在的週末也算是一個正兒八經的老闆,算是混出了一點名堂,理應回家和自己的爹媽吃一頓家常便飯。
所以,在週末忙活了幾天,總算把寶寶旅行社和小飯館的相關證照從祁寶寶的名字變更成周末後的下午,祁寶寶就毫無徵兆地提議讓週末回父母家。
回家這種事情週末本來是不反對的,想當初自己還是寶寶旅行社的小雜工時,週末偶爾想回家看看父母,可祁寶寶總能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把他強行留在地下室,現在好了,他是老闆了,想回家就回家。
可讓週末無語的是,祁寶寶也要去。
“你這是要幹嘛?”看到祁寶寶一身乖乖女的打扮,一手擰兩個裝衣服的袋子,一手擰水果和禮品盒,週末嚇了一跳。
“能幹嘛,陪你回家唄!”祁寶寶很難得地衝週末眨了眨桃花眼,那意思好像是要說,老子對你還行吧,你回家我都陪你,你該怎麼感謝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