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快把老佟放開!”
何玉柱道:“小主人。你把蘭姑放下,我不和你為難!”
耶律玄元怒道:“豈有此理,你是打算威脅我嗎?”
何玉柱道:“不敢,我只是要你把蘭姑留下而已。”
耶律玄元道:“大膽奴才,我便要著你怎樣將我為難?”何玉柱冷笑道:“元哥兒,請你說話客氣些,我早已不是你的僕人了,我現在的主人是完顏將軍!請你站住,你若再跨前一步,我立刻取了老佟性命!”說話之時,他的手掌已是緊緊貼著老佟背心的死穴。
“元哥兒,你武功蓋世,我當然是難奈你何,但要取老佟性命,卻是易如反掌!”何玉柱冷笑道。
耶律玄元在他威脅之下,果然不敢向前踏進一步。
老佟剛才被他一拳打暈。好在不是重傷,此時醒過了。但何玉柱剛才在打暈他的同時,又點了他胸口的麻穴的,他雖然醒來,仍是動彈不得,而且何玉柱的手掌是貼著他背心的死穴的,要取他的性命,確實是易如反掌。老佟雖然沒有聽見他和耶律玄元的對話,亦已知道他的企圖,一醒來就道:“小何,你拿我去領功請賞吧,我不怨你,只請你放過蘭姑。”
何玉柱冷笑道:“你的身價怎麼比得上蘭姑,嘿,嘿你當我還不知道嗎?我早已知道蘭姑是檀貝子的夫人了!”
他以為老佟定要破口大罵的,那知老佟卻是閉上了嘴,不作一聲。
何玉柱得意洋洋,回過頭來,對耶律玄元道:“老佟的身價雖然比不上蘭姑,但卻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想他喪在我的掌下吧?”
一點不錯,對耶律玄來說,救蘭姑出去固然重要。但老佟的性命也是同樣重要的!
饒是他身懷絕世武功,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付這個局面了。
張雪波已是搖搖欲墜,強力支援,說道:“不能讓他傷了老佟,耶律先生,你,你把我留下吧!”
耶律玄元道:“不能這樣!”
何玉柱己在發出“命令”了,他一聲冷笑,喝道:“我沒工夫等你,放了蘭姑,退後十步!”
耶律玄元怎肯讓張雪波又給送入虎口,他咬了咬牙,正待冒險出擊,就在此時,忽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何玉柱突然倒了下去,原來老佟的內功造詣在何玉柱估計之上,在他說話的時間,老佟已經逆運真氣,衝開了被封的穴道。他拔出身藏的匕首,反手一刺插入何玉柱的胸膛。
但何玉柱的一雙手掌是貼著他背心的死穴的,他刺死了何玉柱,他的心脈亦已給何玉柱的掌力震斷了!
“我已經僱了一輛馬車,停、停在瓦窯東邊那條冷巷。”只能交待了這件事情,老佟就斷了氣!張雪波受不起這刺激.暈了過去。
地道出口處是一座荒廢的瓦窯,工地上早已長滿野草,鬼影也沒一個。
但是這條地道只有一里多長,亦即是說和節度使的衙門距離不遠。
三千官兵已把衙門圍得水洩不通,只待耶律玄元闖出來。
他們看不見耶律玄元,耶律玄元在工地的高處望過去,卻是可以看見劍就如林,刀如雪。
沒有時間為老佟料理後事了,耶律玄元只好忍著悲痛,背起張雪波就跑。
瓦窯東面有一條冷巷,巷口果然停有一輛馬車。
車伕吃了一驚,叫道:“你是誰?”
耶律玄元已經踏上馬車了,他把一枚金錠塞到車伕手裡,說道:“我是老佟的朋友,別多問,快駕車出城!”老佟是曾經和車伕說過要和一位朋友出城的,此時車伕雖然不見老佟,但有了這錠金子,他自是奉命唯謹了。也幸虧完顏鑑絕料想不到耶律玄元居然能夠在千軍萬馬的包圍之下逃出去,他還未曾頒下戒嚴令,守城門的兵士甚至都還未曾知道節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