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沒事,都過去了,以後我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去面對那樣的險境。”
“你在說什麼啊?我在問你會不會打我。”
幹嘛說這種答非所問的話。
“你又在說什麼?我好端端的打你幹什麼?”
“不是好端端的,比如,你喝醉酒了?”
李江城哭笑不得:“我喝醉酒為什麼要打你?我又不是神經病。”
“那你怎麼看待打老婆的行為?”
“跟禽獸沒區別。”
“對,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打老婆就是禽獸不如,我真是快要被氣死了。”
“怎麼了?”
李江城這才發覺不對勁。
岑歡將黃希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李江城,李江城聽完,只感嘆一句:“你這閨蜜真夠命苦的,這世上最奇葩的兩個男人都被她遇到了。”
“你說我要怎麼辦?要不要找人去警告警告姓毛的?”
“算了,讓黃希自己作決定吧,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黃希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她應該會作出明智的選擇。”
經歷了前兩次,岑歡是真不相信黃希的選擇了。
可是就像李江城所說,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別人家的事她真的干涉不上。
兩人一時間陷入短暫的沉默,岑歡又想起了山洞裡的事,可是張口正要說,李江城赫然吻了上來,他把她要說的話全都堵了回去。
他吻了一會,才鬆開唇,輕喘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不想要你再去回憶那些。”
夜,是那樣的寧靜那樣的美,他只想要她記住一些美好的東西。
岑歡痴痴的望著他,主動拉下了兩人系在腰間睡袍的帶子。
李江城的雙手滑過她柔弱的肩在她光滑的脊背上來回磨蹭著,遊離於芳澤的肌膚每一寸敏感的地帶,最終停留在她白皙豐滿的美胸,時而溫柔時而用力的揉搓著。岑歡的胸開始膨脹,她的耳邊吹來一陣溫熱的暖風癢癢的,溼潤綿軟的唇如香氣撩人的花瓣細碎的落在了她的脖頸,輕咬住她的耳垂慢慢的允吸。這雙手勾起了岑歡的慾望,火一般的在她的體內燃燒,膨脹的身體已被開啟,粘稠溼熱的暖流洶湧而出。
今天的李江城明顯的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溫柔細膩很多,興許是怕她想到一些不好的回憶,岑歡在他火一樣的柔情中,一片潮紅的如一朵嬌豔的玫瑰盛開在了他的身下……
結束時,她偎在他懷裡質問:“你為什麼不穿雨衣?”
他答:“一時情難自禁忘了。”
“那你播了這麼多種在我田裡,要是生根發芽怎麼辦?”
“那就讓它茁壯成長吧,播種不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滴滴皆辛苦。”
“……”
121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岑歡度過了三天愉快的假期,第四天就高高興興地回局裡報道了,一想到今後可以和李江城朝夕相處,一顆小心肝就激動的不停地跳啊跳。
和以前的同事告別,來到飛鷹組,一進李江城的辦公室,就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隊長,我來了。”
“恩,來得正好,唐小梅幾個人正在外面跑圈,你也跟上去。”
“跑圈啊……”怎麼又跑圈?
還以為今天就讓她出任務了呢。
“有什麼問題嗎?”
李江城見她佇著沒動,俊眉一挑,等著她回答。
她咧嘴一笑:“呵呵,沒有。”
一邊往外面的空場地上跑,一邊嘀咕,早知道要來跑圈,來晚一點好了。
其實如今她已經習慣了李江城公私分明的態度,在家裡,尤其是在床上,可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