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這樣……”他話說到一半,看到承平的臉色不對,馬上改口:“哦,沒事,我搞錯了。”接著對益緯微笑鞠個躬之後走出去。
承平留下了另一名衛士在廳內陪伴益緯;他們走後,益緯想了想,還是好奇地問了這名衛士:“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穆天全,是少盟主的衛隊隊員,從小就是,因為我是孤兒,所以從小就在會館裡長大……”這個穆天全顯然因為聽聞了益緯的英勇傳說,對他十分崇拜;人家只問個名字,就連自己的身世都全說了出來。
“我叫張益緯”
“我知道,……”天全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仰慕的話,但想到自己這樣太不穩重,所以就算了。
“沒關係,你可以放輕鬆一點,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益緯覺得他很有趣,對他笑了一下。不過天全搖了搖頭,害差了起來。
“那,我問你一些問題好了”
“嗯”天全用力的點了點頭
“剛才出去的那位,我看他的衣服和你的顏色不一樣……”
“哦,那是我們的隊長,顏百立,他也是……”天全本來要說“孤兒”兩個字,不過想到這樣又說太多了,就改口:“他也是在會館長大的;他是隊長,所以穿橘色”
“哦……那你知道,他剛才本來說”我肯這樣”,那是指什麼事嗎?”
“呃……”天全想了一想,在他心想,益緯一定不會想要被瞞著這事的:“少盟主開會的時候要他們不準說出去……;不過我是偷聽到的,所以我可以跟你講……”
“聽他們說,總部這裡已經和盟主他們失去連絡一個多禮拜了。”天全說。
“嗯,因為妖屍的關係”這益緯也聽說了,他點頭示意天全繼續說下去。
“少盟主想要把全部的兵力都集中在清除妖屍上面,說是至少要花三天;但現在那個叫獸王的又從另一邊打了過來”天全頓了一下,然後說:“帶隊的叫是謫星,今天中午少盟主收到他的信,說是要你帶兵和他去決鬥。”
“不過少盟主開會的時候,下了軍令要他們不準再提此事”天全趕緊補充了一句,益緯聽了之後點了點頭。
這下益緯懂了,他想謫星一定是因為那次開陽的事對他懷恨在心;知道現在同盟大軍腹背受敵,所以向承平開口,要把他交出去。
益緯推想,總部這邊要全力清除妖屍,就需要有人去牽制住謫星的行軍、卻又不能耗損太多的兵力;所以一定有人支援讓他出戰,只是承平不肯。他心裡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稍晚承平開會回來,正要分派益緯工作,益緯卻主動說要赴約前去和謫星一戰。
“不必理會這種事。我們派人在東邊戰線上故佈疑陣,製造埋伏的假像和一些陷阱,料想能牽延一陣子”承平說道。
“這樣不夠”益緯從承平的眼裡,看到閃礫的目光,他猜想承平自己也沒有把握:“要是謫星直接闖了進來,一切就拆穿了;要有人能把他留在陣外”益緯知道,如果是自己,謫星一定很樂於花點時間來報仇。
“不,我不會答應這種事;況且,我的軍令已下。”
“那就當我違背軍令、擅自出擊好了。”
“你真的要這麼做?”承平再問,益緯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
“那好吧,這顆還丹你帶著,交手之前吃下去,能暫時提高你的功力”承平贈藥,益緯道謝之後收下。
其實謫星東來是真,但飛書叫陣卻是假的;天全沒有說謊,因為他哪裡知道,謫星竟然夥同雜貨郎、顏百立,和一兩個鐵桿心腹,開了一場不存在的軍機會議,就是為了要讓他這個親兵來“偷聽”。
這主意,當然也是雜貨郎出的;他看到承平面臨到兩面受敵的壓力,知道他想要派一隊趕死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