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射性警覺到退後一躍,看到金髮佬手上原來還拿著一罐“肌樂”對著他的老二狂噴。
浩然本來心裡覺得無聊正想要上前繼續揍人,卻突然覺得下體快速發熱加溫、到後來甚至像被火烤著一樣。
“這樣,就公平了,來吧、決鬥吧!”帶頭看到計謀成功,趕緊上前出拳,肌肉疲勞的浩然再加上下體不斷的送出求救訊號干擾,一時間落得只能招架、不及還手。
金髮老趁勢追擊,又上前對著少年的老二補噴了幾下;這下子餘熱猶再還添薪加火,浩然雖然知道正在對戰,卻灼痛得不得不空出一隻手來捂住下體。在帶頭的拳勢掩護下,金髮佬再拿出口袋裡的刀片、繞到浩然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背心,一口氣割開、扯掉。
一絲不掛的浩然知道自己這回又著了道,可惡!要不是自己才經過一整天收買人命般的集訓,方才那幾拳早轟爆三人了;他當然不知道這一切早在對方算計之內,但他也不怨自己運差,要是自己有啊川十分之一的機智也許就能加以提防……
本來苦練拳擊、戰無敵手的少年英雄,現在一身精實的肌肉成了歹徒練拳的沙包,他一手忍不住緊護著下體、一手被金髮佬從背後扣住;挺起他結實的胸膛和塊塊分明的腹肌任由對手痛毆洩憤。
帶頭的瞅準了少年一整天操練下來漲硬飽滿的八塊腹肌輪番重拳猛轟,一開始浩然腹肌出力硬撐著,十幾二十拳下來終於還是忍不住疼痛和衝擊、腹肌一軟給擊傷了腹腔“嘔!”地一聲乾嘔起來。
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一整天累積下來的乳酸和疲憊感同時發作,加上下體的灼痛和敵人的拳勢,浩然心知自己恐怕已無力再戰;金髮佬把他護著下體的右手也一併扣到身後、用他的破背心綁起,他雖然出力扭動卻竟然無力抵抗。
金髮佬從背後壓著少年的肩頭、要他跪下,浩然硬挺著不屈膝,帶頭的見狀奸笑著說:“你還挺硬氣的嘛……”
金髮佬還記得上次差點命根子被搞到要性無能,恨恨地說:“老大,我有辦法,看他這硬骨頭能挺多久……”
說著,金髮佬竟一把抓起浩然的男根開始擼動。從上次事件後隔了兩個禮拜,沒有手淫習慣的少年肉木奉很快又恢復到處男般敏感的狀態,還帶著一點灼痛的肉木奉一受刺激馬上充血直立。
“幹!你們這些變態!”浩然生氣的大罵,但下體卻不爭氣地在敵人手中完全勃起了。
金髮佬感覺到手中肉木奉已勃發至完全狀態,先放開它;兩手把手上肌樂噴劑的罐子直接轉開、拿掉噴頭,二話不說把少年硬直的十九公分肉木奉壓下、整直插進罐子……
“啊~~~~~啊~~~~`呃啊~~~~~”
浩然勃起的肉棍正處於充血狀態,就這樣浸在藥劑中,藥物快速地擴散進血管、猛烈而且連續地刺激神經;即便是肉體和精神都飽經鍛練的拳擊戰士也忍不住慘叫連連。
金髮佬看著少年一身結實累累的肌肉,本來因為長時間訓練而漲硬,後來吃痛又再撐大繃緊、不住顫抖;然後慢慢地痛到脫力、一邊吃力繃緊又一邊無力地忍不住癱軟;嘴巴不停慘叫閉不起來、原本不屈服的膝頭也撐不住彎了下來……這樣近乎完美的少年就這麼折在自己手裡,讓金髮佬很有成就感。
帶頭的上前往浩然的肩頭按了一下,正所謂“黃臺之瓜,何堪再摘”,浩然在劇痛下的最後一點氣力就這麼被壓下“咚”地一聲直挺挺跪在司令臺上。帶頭的得勢不饒人,扯下自己的褲子、抓著自己的老二湊上前去、大力地把老二摔在浩然的臉頰上:“含著!”
帶頭的老二就這麼一直砸在少年的嘴邊、敲著敲著就充血勃起了,倒像根肉木奉在責打似的;浩然雖然劇痛難忍,卻還是硬氣地閉上了嘴。金髮佬在一旁使計賣好、煽風點火道:“他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