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讓我再給他老二泡一泡”。
浩然不是不怕痛,但他還是狠狠地說著:“你就是殺了我也不怕!”
不知什麼時候被踢飛的眼鏡仔爬了起來,他現在走上臺來、一手拎著浩然的丟在附近的包包、另一手從包包裡翻出了他的手機:“打給那個校草,讓他也來嚐嚐肌樂的滋味、有難同當嘛!”
“不要!”浩然這下真的怕了,眼底不再是堅忍的光芒,而更多是哀求的神情。他本性樸實、現在又急了起來,一時倒也忘了耀川接到電話後大可以報警處理;也許是剛才的酷刑太痛、讓他一心只想著不能讓耀川過來涉險。
帶頭的一看威脅奏效,肉木奉往前直頂著少年的嘴唇;浩然雖然氣得雙拳快握出血來、全身發抖,卻又不得緩緩開啟牙關、任由惡人把他的性器塞入自己口中。浩然眼看著金髮佬走上來,對著已然消軟的老二再噴一劑,卻躲也不敢躲、只能任人宰割。
“嗚~~~嗚~~~”下體的灼熱讓少年忍不住慘叫,但嘴裡被填塞著不斷進出戳動的肉木奉讓他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在司令臺上,全身赤裸直挺跪著的少年,一身勤練拳擊鍛練出來的精實線條現在因為劇痛而緊繃著;他不敢傷了口中的敵人的肉木奉,只好把痛楚全轉移、讓肌肉出力來掙扎。雙手被反綁、全身早佈滿汗水的少年,就這樣跪著獻上他肌肉賁張的軀體。
帶頭的幹著這個強忍劇痛又不敢反抗的熱血少年的嘴,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咽喉、一下一下衝擊著他的英雄氣慨。眼鏡仔貪婪地撫摸著拳擊少年結實的八塊腹肌、揉捏他厚實的胸肌,從第一次交手開始,他就早已深深迷戀上這個每次都把自己打到半死的幹架高手,尤其是他這種英氣逼人的怒容;在帶頭的指示下,眼鏡仔開始撥弄浩然胸前的兩顆乳首,施展著節奏和力道中帶著一點點妖術的“玄母訣”。
玄母訣六轉功成、帶頭的搞得夠了,他還不想這麼早讓少年繳械結束;他推著浩然躍下臺、走到操場中跳遠用的沙坑旁要他趴下;浩然就這樣全身赤裸地趴在烤了一整個下午的沙坑和跑道上,他的上半身在坑外、趴在跑道上面,下半身則趴在坑上,受玄母訣妖術影響少年勃發的下體戳進沙坑裡、把沙子捅出了一個屌洞。
帶頭的把他的雙手解開、平舉到兩肩旁伸直,再用有個半圓洞的植草磚壓在少年的手腕上以為固定;此時的浩然不要說全身疲憊脫力、即便有力反抗他也不敢動作。
靜靜地,少年感覺到自己結實的臀瓣被扒開,一根粗熱的異入捅入他的後庭。果然還是來了,浩然心想,沒看過A片的他不為自己此時被幹的姿態感到羞愧,只是讓這幾個變態得逞、自己竟然讓正不能勝邪,讓他感到恥辱。
儘管浩然再怎麼純潔,“玄母訣”的作用下後庭被菗揷仍讓他體內產生該有的化學反應;他不禁聯想到第一個享用自己後洞的人,他的死黨啊川,跟著想到上次自己捅進啊川體內的情形、也就不難了解現在幹著自己、被自己後洞緊緊夾住的肉木奉是何等的快慰。少年勃發的十八公分的肉木奉在沙洞裡隨著身子被衝撞也一下下前頂、摩擦著屌形洞中的沙粒,尤其是敏感的少男亀頭,被粗砂不停摩擦與其說爽,不如說痛到不行。
“呃……呃、呃……呃”後洞被衝擊著的少年無節奏感地發出吭聲,他儘可能忍住,直到頂不住的時候才發出聲來;這反而更讓在他身上的施暴者更以把他幹出聲來為目標加快、加大力道插入撞擊。
也不知過了多久,後洞中的肉木奉膨脹、射了;浩然感覺得出來一股溫熱的液體灌滿他的後庭,就像他上次射在啊川洞中一樣。米青。液溢滿出來、沿著少年的陰囊和大腿內側流下,濃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