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教及萬筏幫之舉成功後,可曾感到大鷹教的防衛實力較預料中強?”
金六想了一下,額首道:
“不錯,他們的九隼環,左鞭右鉤三煞劍,紅鷹七子,護壇鷹眼那賢,金鵬銀鷲玉鳳凰,陰山雙魅等高手,全已在田萬切及爾恬率領下出擊,再加上跟隨著的五百名大鷹教徒,可以說是傾巢而來,留在老窩神風崖的,不會再有什麼實力,但是,本堂在伏圍突襲後,卻遭到了很多意外抵抗,有些敵人,似是不像大鷹教的角色,但因戰況激烈,場面混亂,本堂也不及察探,在放火之後,便已率著手下兒郎退去,大鷹教總壇固然橫屍累累,更成瓦礫焦土一片,但是,本堂所屬在那一戰中亦損失了三十六名,高手傷亡亦在七人以上!這較起進攻萬筏幫一役來,實在難以比例,在長湖,我們只丟了十一個弟兄,高手也僅有一人掛彩,現在想想,情形確有些不對……”
寒山重夾了一筷蛋絲在口中,一面咀嚼,邊微微冷笑,禹宗奇已沉聲道:
“三月派有人雜在大鷹教裡與我們作對。”
金六怔了一下,道:
“三月派?展飄絮那小子?”
禹宗奇頷首道:
“不錯,他們非但暗中支援大鷹教進犯本院基業之舉,更妄圖擒俘院主為他們督雕五雄圖,展飄絮這混頭更夢想指染院主愛侶夢姑娘2”
金六尚未答話,滿身纏著繃布的仇忌天已怒罵一聲,氣呼呼的道:
“展飄絮這雜碎老子早就看他不大順眼了,在甘陝一帶,大鷹教是明著橫行,三月派卻是暗裡較勁,這種鬼鬼祟祟的場面實在不夠光明,不料他們這些狗孃養的竟尚敢動腦筋動到我們頭上,媽的,不宰他一次他也不知道大威震天是怎麼一回事!”
寒山重哧哧一笑,道:
“老仇別毛躁,如今我們大戰方休,兵疲將倦,還是好好休息一陣,等恢復過元氣來,呢,飄絮就知道‘後悔’是什麼滋味了。”
說到這裡,他又轉首問金六道:
“金堂主,紅巾隊與銀刀盟奉我之諭,掃蕩白馬幫及四十八溪老巢,聽說斬獲極佳?”
金六滿意的笑笑,道:
“是的,紅巾隊魯瓢把子及銀刀盟庫盟主點齊手下各三百名兒郎,在奉院主諭令後晝夜趕往佈置,就等白馬幫及四十八溪老錢一出大門,他們已自後偷襲,呵呵,那一戰,四十八溪及白馬幫兩地的老窩可真慘,據本堂主派往觀察戰況的兄弟回報,白馬幫與四十八溪兩處的基業,只怕再也不易興起了,他們形容作:無片瓦完整,無寸土不焦,無一人不帶血,無一物不殘碎。”
禹宗奇喝了口酒,笑著道:
“紅巾隊與銀刀盟可確實是本院的好夥伴,不過,中條山的匕首會發詳地也沒有好受多少,‘兩拐幫’的苗老大自來心狠手辣,早早趕了去打了人家一場落水狗,聽說還撈了一票回來。”
寒山重微微搖頭道:
“苗成剛就是有這個毛病,我當時只令他攻擊後即退,這老小子卻又犯了老癮,假如匕首會的楊求利不是帶著他的二當家及十九銀煞手,四十飛刀,什麼飛流、蛇電、閃命、斷鴻等人一起出動,苗成剛佔到了便宜才怪!”
忽然,寒山重似想起了一件事情,向著巫堯道:
“老鵬,你與老鷹不是追殺錢琛去了麼?可宰了?”
鵬翼巫堯尷尬的一笑,道:
“只傷了他一條腿,又叫韋峰賞了他背後一掌,卻吃這小子十數‘天焰彈’將我們擋了一陣——”
寒山重有趣的笑道:
“跑了?”
巫堯乾咳一聲,吶吶的道:
“這老王八腿傷了卻逃得快……”
韋峰連忙喝了一大口酒,道: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