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喝醉酒。這是一場……精心策劃下的陰謀!
有心無力的感覺,讓人很是絕望。
紀貫新跟張耽青和小峰他們一幫人。從麥家出來,本來決定後天出殯的。結果陰陽先生又說明天是個出殯的好日子,往後一連多日都不適合。所以就臨時改到了明天。
出門的時候。張耽青跟紀貫新說:“路瑤還在學校呢吧,明天家輝他爸出殯,她來不來?”
紀貫新對路瑤的感情。明眼人都看在眼裡。怕是以後也要結婚的。這種場合。路瑤能來自然是最好,也算是給紀貫新長了面子。
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這都半夜兩點多了。
紀貫新輕聲道:“她最近學校有事兒,估計現在早睡了。”
張耽青說:“你打個電話問問。如果明天沒事兒,讓她坐最早班的動車回來吧,或者讓人去接她。”
紀貫新應了一聲:“她能來的話,我現在就去接她。”
張耽青聞言,但笑不語。心想紀貫新真是不怕折騰,這來回一趟差不多四個小時,虧他前幾天每天都在跑。
紀貫新撥通了路瑤的電話號碼,手機裡面一直傳來‘嘟嘟’的連線聲,可路瑤就是不接。
張耽青側頭問:“沒接?”
“嗯。”紀貫新拿著手機,又翻出徐應嘉的電話號碼,“她睡得死,我問問她朋友。”
張耽青輕笑著說:“連人家朋友的電話都有,你真行。”
紀貫新打給了徐應嘉,徐應嘉倒是沒多久就接了,迷迷糊糊的‘喂’了一聲。
紀貫新說:“不好意思吵醒你,我打電話給瑤瑤,她沒接。”
徐應嘉低聲回道:“哦……我們都在睡覺。”
紀貫新說:“你們學校明天很忙嗎?瑤瑤有沒有空?”
徐應嘉依舊是睡意十足的聲音,低聲回道:“我們明天全天考試,瑤瑤也得參加,不能缺考的。”
紀貫新聞言,淡然道:“那好,你快點兒睡吧,你們明天都好好考試,等你們忙完了,我請你們吃飯。”
紀貫新結束通話電話,旁邊的張耽青說:“沒空?”
“嗯,明天要考試。”
張耽青笑道:“咱們都多少年沒進過學校了,人家還在考試呢。”
紀貫新瞥了他一眼:“你想說什麼?”
張耽青順勢回道:“老牛吃嫩草唄。”
紀貫新不以為意:“你老,別拖著我一塊兒,我可比你長的年輕多了。”
兩人一邊吵著嘴架一邊往外走,紀貫新完全不疑有他。
另一頭,徐應嘉都嚇出一身冷汗來了。她一個人坐在寢室床上,屋中哪裡還有路瑤的影子,她也給路瑤打了電話,只是路瑤沒接。剛剛紀貫新打給她的時候,她是靈機一動才想著裝假糊弄過去的。
這就是做賊心虛惹的禍,她就算直說路瑤去給簡程勵慶生,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的。關鍵是路瑤不接電話,徐應嘉也不知道那頭髮生了什麼事兒,如今真是一步棋下錯,往後可就得瞞到底了。
打不通路瑤的手機,徐應嘉只得先給她發了一條短訊,告訴她別說穿了。
可這一晚,徐應嘉輾轉反側,隔三差五就給路瑤打個電話,她的手機一直可以打通,卻始終沒有人接。
終於,凌晨四點二十三分的時候,徐應嘉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她翻身坐起來,在黑漆漆的寢室裡面,打了個電話給湛白。
湛白睡得正好,被徐應嘉的電話給吵醒,聲音低聲無力:“喂?”
徐應嘉急聲道:“湛白,你快別睡了,瑤瑤被簡程勵的朋友接去參加生日宴,晚上十一點多就走了,我就算她一點到,那現在宴會也早結束了,可我打她電話,一直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