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一窒,“你是和煜叔有最後身體接觸的人,你一定知道些什麼。……”
煜叔忍無可忍了,老虎不發威當他是病貓,一個單震腿,圍魏救趙,喬鑫撒手後撤,幸虧來得及沒有被正中胯部,否則的話那力道實有蛋破人亡的危險,饒是如此還是被狠擊在肚子上,撞飛跌落在沙灘上,握著肚子半天不能起身。
陳墨瀾罵道:“你發什麼神經!我在工作的時候被他尋短見砸在腦袋上也叫身體接觸!你這麼想怎麼不自己去接觸一下!你們全家都去接觸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扮演的是誰,反正不是桑煜就好——也不是陳墨瀾——說起來似乎有點像……凌霄?!他有點被自己冷到了。
三輛車裡保鏢呼啦啦全出來了,有掏槍掩護的,有飛奔來救駕的,他們剛剛得到的指令是原地待命,然後就看到老大和那男人搭訕,然後就抱到一起,還想著“禁慾的老大果真結束閉關期了嗎?這大清早的……”正要看好戲,老大就調戲不成被揍倒在地。
“喬先生……”飛奔過來的是心腹阿德,然而還未靠近,喬鑫便輕描淡寫道:“這裡沒你們的事情,退下去。”
阿德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目前的情況,聽話地微微躬身離開。
保鏢們呼啦啦地又坐回到車裡,繼續看戲。
喬鑫被揍了,可是並沒有因此表現得特別愉快或者特別不快,聽了煜叔的罵也只是寬厚地笑了笑,抱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道:“對不起,陳叔,我也 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會有那些奇怪的想法,剛才是我魯莽了,我無意冒犯的。”
陳墨瀾怒道:“下次魯莽前自己想清楚!沒道理你頭腦發昏別人要跟著犯惡心。”
喬鑫愣了下,然後笑著搖頭,道:“你現在就沒那麼像煜叔了。”
陳墨瀾道:“什麼煜叔煜叔的!我原本也不像,是你自己腦子拎不清。”(煜叔:喂!凌霄附體了嗎?給我差不多一點吧。)
喬鑫道:“也許吧。不過你這一腳還是有我家煜叔風範的。他——不喜歡別人靠得太近。”
陳墨瀾道:“會太極的都這麼踢人——又有哪個男人喜歡你‘靠近’的方式?”
喬鑫的笑容斂氣,看來陳墨瀾“無心”的話語擊中了他的痛處,再說下去怕是言多必失,陳墨瀾道:“你喜歡這個調調還是去找別人吧,對不起喬先生,我今天還要拍戲,恕不奉陪。”轉身欲走。
喬鑫突然道:“我剛到桑家的時候還不大,我記得煜叔曾經帶我來這裡玩過,他那時並沒有那麼討厭‘人的碰觸’,是個溫柔的好叔叔。”
陳墨瀾回頭看一眼,喬鑫並沒有追過來,甚至沒有向著他,而是面朝大海,追憶往昔。
回去的路上煜叔腦子很亂,當初選則喬鑫做繼承人的時候就是看中他的聰明和毅力,可是沒想到他把最聰明和最執拗的部分都拿來對付自己,連重生這種自己至今仍偶爾感覺如墜夢中的小機率靈異事件都被他窺見端倪,真是不妙。
雖然剛剛喬鑫並沒有死纏爛打,然而煜叔知道他不過是欲擒故縱,不會這麼快就打消懷疑的,必定還會試探觀察。
若自己現在一走了之倒更加引起他的懷疑,最好的策略倒是以靜制動靜觀其變。還是那句——不惹事,不怕事。
至今為止他是沒想過要殺回去報復個血流成河什麼的,不過不代表別人不依不饒他還要大事化了。
他又努力不去想這些亂糟糟的事情,多想想一會的工作,他還要演戲還要努力愛孩子……喬鑫……愛孩子……所以說煜叔的腦子裡很亂。
突然眼睛被什麼光閃了一下,定睛一看,前面有一塊閃著幽藍光澤的小東西,煜叔蹲下去撿起來,細看,只不過是一塊碎玻璃啤酒杯之類的東西,不過因為在海里有了些時日長久地打磨,成了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