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火,燒死強盜,簡直荒天下之大謬,你會相信麼?”
安季晴順勢的搖頭,她發現,認真起來的人,或是說,專注一件事的人,都是那麼可愛的。
段風涯繼續說,“這兩天,我查了一下黑蛇,居然讓我得到了他的一張畫像,不看還好,一看我就覺得不可思議,從畫像上看,黑蛇和伍任先,居然長得一個樣,這就是他的屍體被燒的原因吧!”
“風涯,你的思維很縝密,我還真以為,你是為了伍子微呢。”安季晴忽悠的閃著眼睛,忍不住又想玩弄一下段風涯了,整天都是想著案件,對著案件,她會悶傻的。
段風涯站起來,一本一本書的整理,“安季晴,好像你比我更加關注伍子微,你的醋都從心底打翻了。”
“風涯,你不知道,前些天,伍子微跑來和我說,不介意和我,二女共侍一夫,多純的女子,所以說,你是前輩子積來的女人福,下輩子,希望你的桃花沒那麼旺,那樣,做你妻子,就不會那麼累了。”安季晴走過去關上門,帶上門栓,低眉,心裡輕蕩暗湧,對她來說,下輩子,太遙遠了!
段風涯走到門前,兩手心抵在門上,把安季堵在胸前,玩味的說,“安季晴,我突然發現,我開始有點相信,你好像愛上我了。”
“可是,你不愛我,不是麼?”安季晴抬眸,目光明澈,在段風涯的肆意玩謔裡,她分明看到他是在戲弄她,她不介意,愛上一個人,只是一個人的事,與被愛者無關,這是安季晴有戀愛邏輯,也只有這個邏輯,才能讓她,對著簫君,心安理得。
都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會有下文,說直接點,就是乾柴會燃起烈火,安季晴時常在想,段風涯是恨她的,段風涯終是恨她的,要不,他以丈夫的名義和她,幾次共處一室,漫漫長夜,就不會那麼死寂了。
段風涯手背撫過安季晴微微發熱的小臉,“安季晴,你想什麼了,臉都紅了。”
安季晴嘟起小嘴,推開段風涯的手,“想睡覺,還能想什麼時候。”
安季晴捂著發熱的臉,訕訕的越過段風涯,抱了綿被,在貴妃椅上躺下,她也想不明,自己在段風涯面前,怎就沒了一點含蓄,怎麼會想著和他兩體相交?
伍任先像往日一樣,先請示段風涯,若是沒有吩咐,他才處理衙門的事,而每每,唐吉似乎,都會隨在他身後。
段風涯不經意的看著伍任先,“伍大人,昨天我和內人說了,怎麼你和伍姑娘一點都不像,我們還在打賭,說你們會不會不是親生父女呢。”
“大人說笑了,小女就是貪玩了點,其他的話,也是像她娘多點,難免將軍和夫人不習慣,是不是小女有什麼地方冒犯著您倆了。”
安季晴搶在段風涯面前答話,“沒有,子微直爽,我挺喜歡的,不過我們就打了個賭,有賭必有結果的,要不,咱看,大人不介意的話,和伍姑娘來個滴血認親,誰輸誰贏,好讓我們服氣。”
她不明白,段風涯是三品將軍,伍任先只是七品小官,段風涯為何不直說就好,伍任先沒有拒絕的理由和權利,有必要說得那麼暗晦麼?
伍先先噓唏著,口裡像囁囁有語,又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是最後,才說,“夫人哪裡話,子微是不是下官的女兒,這事,下官還是最清楚的,要滴血認親,怕下官做不到,這樣做,絕對是對亡妻的大不敬。”
安季晴語塞,她的確沒想到這一點,而伍任先的這個說法,又是合情合理的,為了一個兒戲的打賭,不敬亡人,說不過去,所以安季晴張口,想說明原意,被段風涯拉住了,“伍大人說得對,我們就是好玩,沒顧及到大人,伍大人不要介意。”
☆、85。 認親,欲蓋彌彰
伍子微從外面進來,一屁股的就坐下,語氣有點慍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