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他的背後撞到一個結實的胸膛裡，與此同時聽見男人問：&ldo;張子堯，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本君不在時你居然又一頭扎進了那前世今生盆裡，裡頭有什麼好東西，讓你像是狗惦記骨頭似的惦記著？&rdo;
張子堯：&ldo;……&rdo;
是燭九陰回來了。
……
一盞茶的時間後。
少年披著被子垂著腦袋蜷縮在火堆旁，火光映照在他那張蒼白的臉上，他吸了吸鼻子，吸入寒氣，然後&ldo;阿嚏&rdo;&ldo;阿嚏&rdo;地連續打了幾個噴嚏――
面前的火堆&ldo;轟&rdo;地一下往上竄了一尺高！
張子堯被嚇得猛地哆嗦了下，抬起頭去看坐在火堆另外一邊的人――此時火焰將他紅色的瞳眸映照成了橙色，那張英俊的臉上殺氣騰騰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吃人。
張子堯挪著屁股靠近素廉，後者溫柔地伸手替他拉了拉身上披著的棉被：&ldo;你別嚇著他。&rdo;
說話卻是對火堆另外一頭的男人說的。
然而素廉的話似乎並沒有什麼卵用，甚至大概起了反作用――張子堯清楚地看見燭九陰的臉變得更黑了，男人冷笑一聲：&ldo;你護著他，能換來什麼？本君才離開多久，一下看不見便任由他又一頭扎進那破洗腳盆裡了――這就是你看護下得到的結果？若是他又昏迷十天半個月的，你守著還是本君守著？天天對著個不吃不喝只知道睡的活死人你還上癮了？&rdo;
他說話又快又急。
好像是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素廉替張子堯拉被子的動作一頓，他垂下眼，目光平靜地看著張子堯，彷彿在說：你看，害我被罵了。
張子堯：&ldo;……&rdo;
張子堯：&ldo;你別兇他。&rdo;
話語剛落，燭九陰重新看向他，張子堯立刻閉上嘴差點兒咬了自己的舌頭。
燭九陰：&ldo;說完他，到你了。&rdo;
張子堯：&ldo;？！&rdo;
燭九陰：&ldo;好不容易醒過來，又一頭扎進去重溫前世，你是不是有病？&rdo;
張子堯看了眼此時此刻擺在他腳邊的兩個娃娃――是方才剛剛從前世今生盆裡浮上來的兩個人偶。一個人偶是和尚的模樣，懷中抱著個木掃帚哦豁；另外一個人偶，白髮紅眸，原型此時正瞪著眼隔著一堆篝火，氣呼呼地看著他。
&ldo;你說我的智商不小心也跟著掉在忘川盆裡了，&rdo;張子堯小聲嘟囔道，&ldo;我這不是好奇回去看看？&rdo;
&ldo;…………………………………………本君那是在諷刺你。&rdo;
&ldo;我當真了。&rdo;
&ldo;那你找到你的智商了嗎？&rdo;
&ldo;……&rdo;
這下回答&ldo;是&rdo;或者&ldo;不是&rdo;好像都有些奇怪。
張子堯沉默下來，這時候燭九陰見他不語，微微皺起眉，而後淡淡道：&ldo;張子堯，既然這麼有精神蹦噠，便也別浪費時間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今晚收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