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誤。
見朝鳳也不回答,莫離剛想放棄,卻聽見一個清朗的聲音開口道:“道就是由此達到治理國家的道路,仁、義、禮、樂都是治理國家的工具。所以雖然聖明的君王死了,可是他的子孫還能長久統治,安寧數百年,這都是禮樂教化的功效啊。君王在自己沒有製作樂章的時候,就選用先代君王樂章中,能適合當時社會的,用它來深入教化人民。”
“得不到教化的實效,典雅、歌頌的樂也就做不成,所以君王功成名就以後才作樂,用樂來歌頌他的功德。樂是用來改變民風,感化民俗的;樂改變民風容易,感化人民也有顯著的功效。所以,樂的聲音是從和諧的氣氛中發出,依據於感情,接觸到肌膚,深藏在骨髓。因此王道雖然衰微了,管絃之聲卻依然流傳。虞舜的政治已經很久都沒有了,可是流傳下來的樂頌還依舊存在,所以孔子在齊國能聽到《韶》樂。”
男子的聲音不大,可是說的道理,卻是叫朝鳳都刮目相看的。
“人君沒有不希望國家安寧而憎惡危亡的,然而政治混亂、國家危亡的很多,這是由於任用的人不得當,言行舉止,不符合治理國家的‘道‘,所以政事一天天衰敗下去。周代的‘道‘到了周厲王、周幽王時衰落了,不是‘道‘亡了,而是厲王,和幽王,不遵循這個‘道‘走。周宣王思念先代聖君的德行,復興久已停滯的事業,補救時弊,發揚周文王、周武王開創的功業,周代的‘道‘又燦爛復興起來。詩人讚美他,為他作詩,認為上天保佑他,為他出生賢良的輔佐,後世稱頌周宣王,至今不絕。這是周宣王日夜不懈地,做好事得來的。”
的確,孔子說‘人能光大道,不是道,光大人‘。所以治和亂、廢和興,都在於自己。世遭衰亂並不是天命不可挽回,而是由於人君的行為荒謬,失掉了先王優良的傳統啊。怨不得說,命就是天的命令,性就是生來的本質,情就是人的*。
有的人夭折,有的人長壽,有的人仁慈,有的人卑鄙,好比造瓦鑄金,不可能都是純粹美好的,由於社會治、亂的影響,所以人的壽命、品行是不一致的。孔子說:‘君子的德行像風,小人的德行像草,風向哪邊吹,草就向哪邊倒。‘所以堯、舜實行德政,人民就仁慈長壽;桀紂肆行暴虐,人民就貪鄙天亡。在上的人君教化在下的人民,下面的人民服從在上的人君,好像泥土放在模型裹,聽憑陶匠的加工;也好像金屬放在容器裹,聽憑冶匠的鑄造。
第二百零五章:新銳
雖然莫離沒有什麼熱切的表示,可是朝鳳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他也非常欣賞男子。
“殷朝人制定五種刑法來防止奸詐,用毀傷身體的辦法來懲戒邪惡。可是周成王和周康王,放棄這些刑法四十多年,天下也沒有犯法的。監獄空蕩無人。匈奴使用這些刑法,殺死的人很多,受刑的人接連不斷,天下空虛,人口減少,真可哀呀!”
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莫離有開口道:“唉!我晚睡早起,考慮先代帝王的法典,久久地思慮用什麼來適合至尊的地位,光大祖宗的事業,我認為關鍵在於努力搞好農業,任用賢人。現在我親自耕種,籍田為農民做榜樣,鼓勵百姓孝敬父母,友愛兄弟,尊敬有德行的人,並且派出很多使者,絡繹不絕地去慰問勞苦人家,救濟沒有父母、沒有子女的孤獨的人,一切辦法都想到了,但並沒有收到大的成效,和美好的德行。”
“陛下息怒,您做的已經很好了。”看見莫離一臉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