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道德,也很有可能是一個變態,但是,變態也有變態特有的道德觀,在這一點上,變態要比瘋子好得多,畢竟,瘋子不可理喻。用一句比較流行的話來說,不管是什麼明規則,潛規則,只要有規則,就好辦。
說話之間邏輯分明,這代表了對方是一個理性人,這又是一個好壞兼辦的訊息,好的一方面就是,理性說明了對方有一定的目的,行為一定有特定的目標,你可以拿著籌碼跟他談條件,而壞的一面則是,理性的人通常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想法,除了他們所看重的“利益”,其他的東西對對方的影響應該不是很大。你可以跟藝術家談感情,但是你無法跟總統做兄弟,說的就是這個道理。這一點還給人帶來另一個影響——一個如此好學的人,在他漫長的生命中,他究竟都學習了什麼,從他在地球的學習速度來看,他的天資完全不亞於任何一個地球上的優等生。
高傲,這最後的一點,伊凡表現的並不是很明顯,如果對方僅僅是一個普通人,伊凡在家裡的那些舉止不會給汪銘留下這樣的印象,但是他不是,整個假設,都是基於伊凡是一個如趙真雪所說的那樣的人推演的,伊凡作為一個活了上千年的法師,如此平靜禮貌的對待自己,對待像自己這樣一個“普通人”,除了對方長期養成的修養,汪銘只能想出這樣的理由——對方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高傲。這種高傲並不是說自認為自己高人一等,在能力上,在身份上,在金錢或者在某種具體什麼東西上產生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隱藏的非常之深,好像已經灌注於對方的本能之中,汪銘只能根據當時伊凡那動作中那細小的幅度,跟臉上那矜持的微笑,再加上大膽的推測,大概揣度著這個人的性格遺留下的慣性。對方的高傲,十分可能是來源於一種責任,一種使命感,這是一種道德上的拔高和自我約束,這一點,從他自稱“法師”和對其他人稱“平民”可以看得出來,能力上的絕對差異已經讓他深刻認識到自己跟他人不同,進而產生出跟普通人決然不同的道德觀。很可能,在他以前的世界中,“法師”殺人或者“搶劫”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這一點正如古代的貴族殺死奴隸一般,這樣說來,這個推測從某種程度上跟對方的行為也能做到很好的契合——起碼在邏輯上,是能講得通並自圓其說的。
這種高傲某種程度上是一個好訊息,因為對方很有可能因此而對地球人產生輕視,雖然,地球在伊凡面前已經沒有秘密可言,兩三個月的全力學習,地球人這頭驢子的招數肯定已經讓對方掌握的差不多了,如果說一開始還有些忌憚的話,那麼現在,他起碼應該是勝券在握,著一定,從他對趙真雪的態度應該可以看得出來。放走趙真雪很可能是對方因為輕視而犯下的錯誤,也許對方的高傲已經不需要對他們這些“平民”動太多的腦筋,允許他做一些自己的事情,對方同情趙真雪也可能是基於真實如他所說的原因,但同樣還是有可能,這僅僅也許只是一個煙幕彈。因為如果他真有那種能力而刻意想隱瞞的話,只要一個“傳送”,沒有人能找得到他,趙真雪就算是說破了天,也不會有人相信,他完全可以全無顧忌的做他想做的事情。只有2種解釋可以解釋這一點,一就是他已經穩操勝券,對於這些關注他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