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去晚了一步……”
“怎麼?”
“咱們碰到了一個功力奇高的人,一劍便將咱們震跌丈外,跌了個暈頭轉向,對方是人是鬼也沒看清,風色不對,只好乘亂走了。”
“你們承認昨晚去過陳府?”
“不錯!”
“那就好辦。”
“但咱們並未沾手,也不曾傷人。”
“很抱歉,在不必須求證。”
“閣下之意一”
“跟在下回去,澄清你們的嫌疑,把刻放下,周某答應你們不上綁。”
“辦不到。”夜鷹堅決地說:“你是奉命辦事,在下兄弟也有案在身,所以咱們之間,只有一個結局。”
一聲劍鳴,兩人同時拔劍。
“好吧!八方風雨往外退:“到外面去,在下給你們一次公道。”
“在下承情。”
店前有座小廣場,附近幾家住戶本來皆站有著熱鬧的人,卻被兩捕役所趕走,家家閉戶。雙方立下門戶,上來一名捕役拔刀說:“二比二,公平交易,算在下一份。”
八方風雨長劍一引,沉聲說:“兩位如不逃走,那將是公平的相搏,如果不,那就會以事公辦,在下進招了。
另外五名巡捕四面合圍,兩個化裝的眼線則悄然上了巨,在街兩側的屋頂戒備。
拼死的人極具危險性,八方風雨知道利害,招發預留退步,必須先消去對方的銳氣,一聲冷叱,劍發飛呈逐月。
表面上似是全力進攻,其實是蓄勢待變。
夜鷹伸創使擋,也意在先試八方風雨的鋒芒。
雙劍接觸,發出一聲輕輕的劍吟。
喜地電芒乍發,誘發了空前猛烈的纏鬥,兩人同時展開搶攻,人影進退盤旋步步殺機在微風細雨中各展所學,生死相拼。
另一名巡捕與遊神的一刀一劍,也捨死忘生纏上了,刀劍撞擊聲有如連珠炮爆炸,險像環生。
夜鷹一口氣攻了百十招,皆被八方風雨—一化解,而且被反擊了五六十劍,勢漸弱。
八方風雨已控制了七成攻勢,開始加緊壓迫,劍上真力愈來愈強勁,絕招有如長江大浪滾滾而出,逐漸將夜鷹逼向對街的牆角下,勝負將分。
街口突然出現一個肋下掛了包裹,穿黑袍戴雨笠的人,袍下襬已經溼了,好奇地一步步接近鬥場。
“老人家,退回去,危險。”一名在外圍戒備的捕役攔住說。
形勢殆危的夜鷹已有點手忙腳亂,快被逼至牆下死用了,突然大叫:“澹臺前輩,請助晚輩一臂之力。”
是幽冥使者澹臺克剛,老兇魔沉叱一聲,大袖一揮,毫無戒心的擋路巡捕如中巨鏈撞擊,狂叫一聲,丟擲大外昏過去了。
不遠處另一名巡捕大驚,揮刀道:“老鬼斗膽……哎……”
大袖硬將砍來的刀捲住,巡捕連人帶刀也飛出去了,飛得更遠些,撞毀了一扇大門,跌入門內去。
八方風雨大驚,丟下夜鷹撲向幽冥使者。
不等他有所行動,幽冥使者已一間即至,大油一抖,罡風乍起。
老兇魔從不理會武林規矩,一出手便用絕學傷人,排雲袖以陰寒霸道的內勁出招,上次荀文樣幾乎死在這招之下。
八方風雨也上了當,百忙中一劍封出自保,老兇魔來得太快,能運劍擋袖已經是難得可貴了。
“錚!”一聲導響,創斷了尺餘。
“你很不錯。”老兇魔叫,袖順勢一拂。
八方風雨劍斷時右臂已被震得麻木不仁、虎口裂開,還來不及撤縣退出,無濤的陰風勁流已經任體,斜飛丈外砰然倒地。
便衣巡捕從瓦面往下跳,其他的巡捕也吶喊一聲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