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閃爍其詞道“自然是嫁人了,至於開不開心,誰知道呢”
高勝寒道“你最好是奉勸你姐姐,主動把‘玉玲瓏’交出來,當今皇上一高興,說不定就不追究下去了,否則,後患無窮,必致滅頂之災。”
阮思思道“我姐姐是絕對不會交出‘玉玲瓏’的,她寧願把它毀掉。”
高勝寒奇怪道“你姐姐為什麼會對‘玉玲瓏’有那麼大的仇恨,不惜調集全教精英來搶奪它?”
阮思思支吾道“我也不知道,她不許我問。我們不要談這種無聊的話題好不好,談點別的。對了,你旅途勞累,我熬了些銀耳蓮子羹給你喝。”
阮思思喚人把銀耳蓮子羹端上來,高勝寒注意到,使喚丫環好象對阮思思十分敬畏,連正眼都不敢瞧她,是不是阮思思平日對她們太兇了。
高勝寒觀察了一下室內環境,非常精緻華麗,鋪著波斯進口的地毯,喝的是上等的龍井茶,擺設的紅木傢俱都是上年頭的古董,看來阮思思的出身非富即貴。很奇怪,她為何要到怡翠樓做小姐呢?如果是刺探情報,以她在“神女教”的尊崇地位,大可派其它人去的。
他說出自己的疑問,阮思思嬌嗔道“我就是想去,看看你們男人有多壞,是不是有我姐姐說的那麼壞。”高勝寒道“那你感覺如何?”
阮思思道“你們男人當然壞,個個色迷迷的,怪不得我姐姐那麼討厭。不過,你不能算在內。”
高勝寒道“我既然是男人,自然不能免俗。你是看走眼了吧。”
阮思思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從你們聽戲喝茶開始,我就一直喬裝在暗中觀察你,只不過你沒有注意而已。”
高勝寒苦笑道“我差點成為你的砧上肉還不自知。”
阮思思道“那是因為你們這桌比較特別,完全沒有別的客人輕浮油滑,所以我認定你們正是我們要等的人。那時,你身上的男子漢氣息和成熟滄桑一下子深深吸引了我,使我不能自已”
高勝寒道“是麼,後來你還在什麼地方見過我?”
阮思思道“其實一直我都沒有遠離你,只不過你心有所屬,對我沒有注意而已。每一次見到你跟水之湄在一起親熱,我都妒嫉得要命,我在想,為什麼站在你身邊那個人不是我呢?”
高勝寒道“這不同,我們認識在先,而且感情很好,在一起相處很愉快。”
阮思思道“那我們呢?難道我們在一起,相處不好麼?你心裡會有很大的壓力麼?我哪點比不上水之湄了,沒有她漂亮,沒有她純情,還是沒有她豐滿,抑或,沒有她溫柔?你說呀”
高勝寒張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水之湄是一種跟阮思思大相徑庭的女孩。她也許沒有阮思思豐滿,但她的*同樣火熱誘人;她也許大大咧咧,經常來點莫名其妙的小脾氣,與溫柔沾不上邊,但她的嬌俏、可愛、率真卻讓他感到異常珍貴。經過一年的磨合,他們可說是脾氣相投,心心相印,甜蜜融洽。既然如此,為什麼會憑空多出一個阮思思呢?這是造化弄人,還是他跟水之湄有緣無份?
阮思思投入高勝寒的懷裡,又嚶嚶的哭泣起來。
作者題外話:以文內標題為準,它提示“*”二字是非法字元,讓我莫名其妙,發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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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風波起
水之湄和馬一炮在大街上東遊西逛,好不熱鬧,好不新奇,水之湄象孩子過節一般開心,買了各種各樣的小吃。他們隨著人流向東、向西、向南、向北,不知今夕是何年。樂瘋之後水之湄突然想到,高勝寒居然不在身邊,一下子洩了氣,頓覺好生無聊。
她跟馬一炮怏怏回到大開元客棧時,居然不見高勝寒身影。水之湄氣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