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高勝寒,發什麼神經,獨自去偷歡了?馬一炮道“也許他跟武林同道聯絡,打探‘神女教’的訊息?不用理他,那麼大的人,難道會丟了。走,我們吃晚飯去。”水之湄一聽也有道理,不免為他擔心起來。
吃晚飯時,水之湄有些神不守舍。這種感覺不好,為什麼兩人在一起時,老是你頂我幾句,我頂你幾句,除了開心快樂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一旦分開,卻是那樣牽腸掛肚,茶飯不思?水之湄甚至有些後悔,他們在一起時,她只許他牽牽手、親親嘴、摟摟抱抱什麼的,至於其它,想都別想,這樣做是否太過分了?反正自己遲早是他的人,是否不應該對他如此苛刻?就這樣痴痴的想著,眼圈不覺溼潤了。
馬一炮感到水之湄情緒有些低沉,大聲道“湄姑娘,想那麼多幹嘛,臭狗不過是出去辦事,又不是不回來了。待他回來,我狠狠教訓他就是了。來,喝酒。”
兩人幹了一杯,辣辣的酒嗆得水之湄淚水嘩嘩直流,她索性趴在桌子上大哭起來。這一來弄得馬一炮束手無策,想扶她起來又不太方便,不扶吧,讓周圍客人看了,還以為他欺負她呢。他憤憤道“這個臭狗,太不仗義了,怎能拋下你獨自一人呢。但願他被別人砍成八大塊,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這下輪到水之湄生氣了“呸!大炮筒,你這張臭嘴,怎能這樣詛咒他,他可是你的好兄弟。”
“唉,不說他了,喝酒。”馬一炮一仰脖,自己又浮一大白。
水之湄對著滿滿一大桌菜,沒有一點胃口。馬一炮則是不停地喝,好象跟酒有仇。他沒有過什麼感情經歷,很難理解水之湄此刻的心情。唯一能做的,只有喝酒解悶。
高勝寒終於回來了,他一見到水之湄紅腫的眼睛,不敢正視,好象做了什麼虧心事。馬一炮咋乎道“好你個臭狗,到哪瀟灑,也不叫我一聲。”高勝寒好象有點口吃“…沒…沒什麼,我只是出去轉轉,熟悉一下地形,後來迷路了,找了好久,才找回來。”
馬一炮道“我還以為你到皇城司串親戚去了。”
高勝寒道“我倒是這樣想過,不過實在太累了,明天吧。哦,不,明天先到六皇子府中,先解決老鐘的事情。”
馬一炮道“臭狗,你今天怎麼顛三倒四的,來,多喝幾杯,你就清醒了。”
此話正合他意,高勝寒二話不說,衝過去,端起桌面的酒杯連喝了三杯。水之湄狠狠地盯著他,如果目光能作刀子用的話,高勝寒此際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水之湄撇過頭去,理都不理他。高勝寒心虛道“湄兒,剛才那三杯是罰酒,現在我敬你們三杯。”不待她接話,他仰脖又幹了三杯。馬一炮兩眼放光“好傢伙,臭狗,你今天太爽了,來,咱們兄弟再搞三杯。”
這一來風捲殘雲,兩人喝得七起八落,酒樓老闆笑得嘴巴都合不攏,只要酒喝得多,他的銀子自然收得多,何樂而不為。
喝著喝著,水之湄已憤憤而去。但兩人都有了幾分酒意,哪裡還停得下來,繼續叫酒,繼續喝。馬一炮是越喝越精神,神色不變,高勝寒卻一反常態,醉意朦朧,走路不穩。但他卻不服輸,吼道“掌櫃的,再來一罈,我跟兄弟喝個痛快。”
最後,高勝寒終於癱軟在桌面上,“呼呼”的打起呼嚕來。“臭狗,你怎的如此不濟?”馬一炮還沒有過足癮。但是,沒了對手也好生無趣,自己一個人喝不下去,只好讓掌櫃過來結賬。好傢伙,兩人竟然喝了四壇白酒,足有二十斤。
馬一炮攙扶高勝寒回房休息,邊走邊罵他太過沉重。也是的,平日高勝寒只有一百多斤,現在醉酒,彷彿有三百斤,弄得馬一炮費了好大的力氣。
馬一炮把他弄進房間時,水之湄正躺在床上生悶氣。見狀趕緊起床把他躺倒在床上,又去找來一盆水,幫他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