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會承認是她耍的心機?這個女子一看就不是個善茬子,也就只有這豬油蒙了心的把她當成是單純善良的吧!”
莫子離站在地中間,頭嗡嗡的響著,無論如何他都不相信,那個一身書卷氣,孤標自傲的少女,會是個心機深重的女人!
“她在哪?我去問問她?我要她親口對我說!”他喃喃的重複著,一副灰敗的模樣。
趙府尹笑道:“國公爺,下官已經來了半天,就此告辭了,只是您看,那覓芳齋被砸的損失…。”
說著,對莫子離笑道:“離公子莫怪,下官趕到覓芳齋調查此事時,覓芳齋的掌櫃和夥計們,包括當時在場的顧客,都異口同聲的都說尊寵要強買霍家一位姨娘已經買下的胭脂,那位姨娘不肯相讓,尊寵便勃然大怒,報出理國公府的名號,還讓尊僕動手,打傷了霍府的那位姨娘,那位姨娘吃打不過,令手下的丫鬟婆子們還手的,打鬥中,覓芳齋的數千盒脂粉盡數被打碎,損失達到上萬兩,覓芳齋的掌櫃叫苦不迭,哭著求下官為他做主,所以,這筆賠償,您看是不是找霍公子協商一下?”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莫子離本想不相信,但想到她懷孕的事兒,那顆不相信的心頓時又動搖了。
他捂著傷處,面色頹敗的說:“有勞趙大人費心了,這筆賠償就由我來出吧。”
趙府尹完成了皇后娘娘交給他的任務,呵呵笑道:“離公子客氣了,既然如此,下官告辭了…。”
說著,拱手離開了。
趙府尹走後,理國公站了起來,憂傷的說:“世人都道我理國公府門風極正,數百年來府中的兒郎們各個作風正派,磊落光明,今兒被一個外室在外打著咱們理國公府的名號作威作福,打砸搶奪,真是把咱們理國公府的臉面丟進了,世人定會嘲笑咱們沽名釣譽、欺世盜名,哎,後兒太皇太后的壽宴我就不去了,免得見了人老臉沒地方擱。”
說著,站起身徑自離開了。
莫青山見狀,怒視著莫子離,道:“孽障,
莫子離,道:“孽障,你讓二老為你傷神,讓咱們理國公府都跟著你丟人現眼,你給家族帶來了這麼壞的影響,真是打殺了你都不足以洩我心頭之憤!”
白氏忙說:“老爺,離兒他重傷在身,打不得的,再說,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還是快想想這事兒該怎麼解決吧!”
莫青山現在的想法,就是狠狠的打這逆子一頓,再把那勾引他的賤婢亂棒打死了。
但是,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的身體不好,只有莫子離這麼一個兒子,眼珠兒似的看著長這麼大,就算再氣,他也沒勇氣打死他,別說是打死,就是打他一下,他都捨不得的,至於那勾引了兒子的賤人,肚子里正揣著他的親孫子,他也捨不得打殺了的,因此,也和老爺子揣著一樣的心思,甩手不管了。
“都是你慣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莫青山對妻子怒斥了一聲,恨恨的瞪了兒子一眼,一拂袖子,走人了!
莫青山都走了,莫遠山自然也不會留下,二房的事兒自有老爺子和老太太做主,再不濟還有老二夫婦,輪也輪不到他這座大伯的來置喙,因此,也起了身,道:“此事就勞母親多多費心了,兒子前面還有些事兒,先走了,只是母親不要太懂肝火,免得氣大傷身。”
說罷,也離開了,屋裡就剩下了莫子離和老夫人劉氏,大夫人武氏和二夫人白氏。
老夫人看了莫子離和兩個兒媳一眼,說:“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埋怨和責罰都沒用,那杜家的女兒雖然不濟,但肚子裡揣的,畢竟是咱們莫家的骨肉,所以,我的意思是暫且先留下她,等生產完了再作打算!”
白氏雖然不喜杜婉清,但也因為杜婉清懷著她的親孫子,所以整顆心都低啦著,就怕老爺子和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