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湯藥有問題,又怎會承認是自己故意為之的。”
說著,又咬牙切齒的罵起來:“這可惡的賤人,真是野心太大了,居然妄想生出理國公府的長子來,真是太可惡了!”
氣歸氣,罵歸罵,她還是不忍看兒子著急,便讓小廝們抬著莫子離,去安置杜婉清的小院兒了。
杜婉清早就醒了,是被臉上火辣辣的劇痛疼醒的,醒來後,她發現自己睡在一間簡陋的屋子裡,身邊兒還有兩個老婆子侍候著,見她醒來了,一個老婆子叫道:“呦,醒了,快去喊太醫過來。”
“哎,好嘞!張太醫,張太醫——”另一個老婆子大聲吆喝著出去了。
杜婉清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道:“敢問嬤嬤,這是哪?可有鏡子嗎,我想照照臉!”
老婆子笑道:“姑娘,這是理國公府,老太太吩咐過,小孩兒的魂兒不全,不能照鏡子,這屋裡的鏡子早就被收起來了!”
杜婉清道:“勞煩嬤嬤看看我的臉,上面的傷口深不深?將來嫩不嫩做疤?”
老婆子看著杜婉清那張開了花似的小臉兒,惋惜的咂咂嘴,說:“可惜了姑娘原本的好相貌,這麼深的傷口,不做疤就怪了,是哪個狠心的,竟下了這麼重的手,嘖嘖…。”
聞言,杜婉清如遭當頭一棒,一下子懵了!
她身上最值錢的,也是她最引以為榮的,就是這她張惹人憐愛的小臉兒了,要是她破了相,莫子離還能愛她嗎?她又拿什麼來爭少夫人的位子呢?
老婆子見杜婉清被打擊得丟了魂兒似的,就安慰說:“姑娘彆著急,雖然您的臉破了,可您身子金貴啊,如今您懷了離公子的骨肉,將來要是爭氣生出個兒子的話,就是二房的長子,說不定老爺子和老太太一高興,就給您開臉兒了呢,那時候,您的好日子就來了……”
杜婉清捂著臉,嘴唇咬得死死的。
生了兒子才只是開臉兒做姨娘而已,萬一她生下女兒呢,再者,做姨娘絕不是她的目標,她是安國公府的嫡出小姐,理應做莫子離的正室夫人的,可這一切的前提,得是莫子離能全力以赴支援她才行,她的臉毀了,莫子離還會像從前那般愛她嗎?當初他可就是因為她的臉才愛上她的啊!
太醫跟著那個老婆子進來了,撂下藥箱後,和顏悅色的對杜婉清說:“這位夫人,請您伸出手臂,老夫再幫您看下脈象。看看您的胎氣穩定了沒有?”
杜婉清抬起頭,激動的說:“先不忙著摸脈,大夫,勞煩你看一下我的臉,這些傷痕會不會留疤,有沒有去把的好藥?”
張太醫揉了揉眼睛,在那張被撓花了的小臉兒上看了一會兒,嘆息道:“姑娘,你這傷口深得很,怕是得留疤痕啊!”
杜婉清失控的叫起來:“不,太醫,我的臉不能留疤,求求您給我開一劑去疤的靈藥,多少銀子都行,只要去了這疤,我一定重重謝您……”
張太醫說:“祛疤的靈藥也不是沒有,可正如人所說,是藥三分毒,您的胎像本來就不穩,要是再用了這祛疤的藥,您肚子裡的孩子十有**就保不住了,不如等您生產完了再用吧!”
“那還來得及嗎?”杜婉清小心的問道,眼裡充滿了希翼德目光。
張太醫說:“祛疤最好的時間是受傷三個月內,越往後祛疤的效果就越差,不過,差並不表示沒有,像您這樣的傷痕,等生產完後再去,老朽雖不能保證您的臉恢復如常,但至少疤痕會淺很多,不會像現在這麼難看!”
“那如果是現在祛疤呢?是不是就可以讓我的臉恢復如常嗎,光潔如新了?”
張太醫點了點頭:“按理說應該能,但是,就算能您也不能祛,因為那要對您的胎兒有害,所以,為了孩子,您也只能做出犧牲了!”
說著,在杜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