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大概也有七八人的樣子,“這是我的朋友,刀玉。”柳青如是介紹。
“你好,刀小姐,我是陳志。青青經常提到你,今日才有幸一見。來,請坐。”
刀玉看著眼前成熟文雅的三十來歲的男子,笑道,“你好,陳先生。”
入座,陳志看著刀玉帶笑說道,“平日裡,多虧照顧柳青了。她這人平日裡沒心沒肺的,也虧了刀小姐不嫌棄才能和她如此交好。”這口氣像是責罵卻又充滿一點寵溺。女人聽了一定又氣又愛。
刀玉心想,果然是高手,“哪裡,柳青是我的前輩,平日裡是她照顧我比較多。”
坐了十幾分鍾,大概知道了桌上的其餘人都是陳志的發小,柳青沒了平日的精氣神卻像個小媳婦一樣坐在陳志和刀玉之間,刀玉看見了她這副孬樣,對她扯開了諷刺的微笑。柳青回贈她惱羞成怒的霹靂電眼。
桌上的話題由男人們負責,刀玉和柳青適當時淡淡附和。陳志看著柳青笑而不語,眼神極其複雜。刀玉想著與柳青的策劃怕是用不上了。這妞在這主兒面前根本就是潰不成軍。
此時刀玉的手機如天籟之音一般想起,是朱珠。刀玉接起了電話聽了朱珠幾句抱怨,就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了,我一會就過去。”隨即掛了電話,對著身身邊的柳青耳邊低聲說道,“妞,我看你也沒膽宣言了,所以我要撤了,你自己保重。”
柳青一聽咬牙切齒的狠狠地低語道,“你可真不地道啊,刀小玉。”
“沒辦法,我妹腳崴了。東西先放你車上,星期一再拿。”於是站起來對著桌子上的大家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家裡有點事要先告辭了。你們慢用啊。”
“刀小姐有事我就不挽留了,下次有機會我和柳青請刀小姐吃飯,希望屆時一定要賞臉啊。”陳志站起來預送刀玉,“一定的。陳先生不必客氣,請留步。”刀玉衝著桌子上的諸位點頭示意,提起椅子上的包,費了點勁兒才扯出被柳青攥住的衣角,於是邁著果斷的大步離去了。
出了包間刀玉斜瞄了一下那緊閉的大門,放了心。趕緊目不斜視地向著電梯走去。在酒樓大門外攔了一輛計程車,“師傅到最近的地鐵站吧。”這一句剛說完,手機簡訊提示音響起。
“玉兒,跑那麼快做什麼,當心別閃著腰……”心中惡寒,這個混蛋究竟是什麼時候看到她的。刀玉狠狠地返回鍵,把手機放回了包裡,懶得多想,反正算是躲過一劫。
第三類男人(2)
刀玉直接去了朱珠那,小妮子因為上形體課的時候歪了腳,正在家裡鬱悶呢,害怕自己的腳耽誤了培訓程序。刀玉十分欣慰的摸了摸這個逐漸長大的妹妹,朱珠見了自家阿姐立馬撒嬌又是磨蹭的,又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了。
簽了約以後朱珠和阿果就搬到了公司安排的宿舍,所以刀玉也不便久留,待了會就回去了。輾輾轉轉地回到家也已經快十點了。刀玉住的是6層頂樓,因為年代久遠沒有電梯,託著疲憊的步伐慢騰騰地爬上了樓梯。
這舊式樓房的格局十分簡單,一層也就兩戶人家。對面的那家也是出租房,上一個租戶剛搬走,新的還沒入戶,所以這一層空蕩蕩的就住在刀玉一個人。不過她也不害怕,小時候跟著阿公和阿婆住在西雙版納的時候,晚上她和刀巖老實跑到村頭的河邊去抓螢火蟲,路上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也許是有刀巖在身邊所以從來沒有怕過,現在長大了,刀巖不在了,她也不害怕。
“啪嗒!”上到五層樓時,刀玉聽見了從頭上樓梯間傳來的一陣聲音,隨即透過鐵護欄看見了一陣昏暗的火光,一下子那火光又暗了下去,四周恢復了一片漆黑。刀玉想起了自家門口的路燈壞了,這種宿舍是沒有物業的,得靠自己。今天一早還提醒自己去超市買個燈泡來換的,這狂了一下午早就忘得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