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無蹤了。
樓上一定有人,刀玉心中起了戒備之心,悄悄地爬上中間的那層樓梯,拿出手機往上照了一下,腳下做好了往下衝的姿勢,厲聲問道,“誰在哪?”
“玉兒,你可回來了。我等得都快睡著了。”頭上傳來了一個口齒不清的嗓音。刀玉剛才揪得緊緊的心還沒來得及放鬆回到原來的位置又被提高了起來,這一次除了緊張之外還夾雜著憤怒。
“大晚上的,你跑到這來嚇唬人。還是人嘛,啊?”刀玉提著包慢慢地走上樓梯,因為剛才被嚇壞了,口氣不遜。藉著手機的一道白光看見了坐在樓梯上的江簡。他頭髮微亂單手支在膝蓋上托起自己的下巴看著自己,咧著嘴,不回答。
刀玉清了清嗓子,“你快回家吧。”說著也不打算再搭理他越過他身邊的樓坎準備回家。到想好了,如果他敢做什麼,她就大聲喊,這樓下都是住滿人的。
“啪嗒!”一聲金屬的碰撞聲,打火機橘紅色火光照亮了江簡的臉,同時刀玉的手腕被握住了。
“幹什麼?”刀玉不耐煩的喊了一聲,低頭對上了一雙有點朦朧的眸子,眼尾上翹瞳光渙散。
“玉兒,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修長的身子慢慢地從冰冷的臺階上站了起來,腳步有點顫微,空氣中瀰漫了濃郁的酒味。
“你喝多了吧。”借酒裝瘋,那就更要離遠一點。想到這刀玉使勁甩開手上的鉗制,甩不掉,乾脆冷冰冰的說。“放開我,要不我就喊人來把你這個無賴抓走。”
“你這可真黑,我在這等了你2個小時了。你的心也真狠,連看都不看我一眼。”略帶幽怨的聲音沒有了平時的不可一世,倒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啪嗒”火機熄滅了,二人重新回到黑暗之中。
刀玉回頭對著他翻了一個大白眼,不管他看得見看不見。再甩了甩手,依舊沒有甩開,刀玉怒了,“江簡,你這麼糾纏有什麼意思。如果你想讓我離開北京的話就直說,不用這麼費勁。我星期一就去辭職。絕不再踏上北京一步。你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了,一套一套的,我已經受夠了……”
刀玉還沒說完,手上的鉗制突然被鬆開了,身前的修長的身影也往後退了一步,“你別走,我不讓你走。”刀玉心中一愣還未反應過勁兒來,就被擁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刀玉大驚之後又是大急,“放開我……”拿起包鋪頭蓋臉地就是一陣好打。江簡也不躲,任由刀玉一陣亂打,但是腳下發虛有點站不住,似乎是沒少喝。突然江簡就坐到了地上靠著牆壁成爛泥狀,刀玉落下包包打了個空,吸了一口氣刀玉也覺得自己打累了,於是氣喘吁吁的看著眼前雙眼猩紅略顯狼狽地看著自己的男人。
“快滾,我不我就喊人了。”刀玉喘著大氣,雙眼帶著秋刀一般瞪了一眼江簡,提著包越過樓坎走到了自家門前。
感覺身後男人沒有動靜,刀玉迅速掏出了鑰匙開啟了防盜門,正在擰大門鑰匙的時候。“刀玉,我頭疼。”身後傳來男人的聲音讓刀玉大吃一驚,回頭就看見他已經站在了身後,說完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刀玉的身上。
“喂,喂,你,給我起來,起來啊。”刀玉個頭雖然不低,但是承受起這個一個高挑的男人還是十分費力。聞著滿天的酒氣,她憋著氣使勁兒地把身上醉鬼往地上推,大門被開啟了,二人前後一個撲爬倒在了地上。醉鬼死死地把刀玉壓了半截,倒下的那一刻,刀玉似乎聽見了自己腰傳來了一陣清響。
“哎呦!”刀玉悶哼,十分懊惱地想要抖開壓在背上的死豬,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腰,有一點痛。“起來,起來,壓死我了。滾回家耍酒瘋啊,快滾。”越想越生氣的刀玉艱難地反抬高腿,踢了踢身上的死豬男人。好在她是舞蹈出身,反踢腿也是有高度的。不知道踢到了死豬的什麼部位,“哎呦!”哼哼唧唧的幾聲悶哼,那人有